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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黑,梁硯一直都知道。
“我不想看見你的臉。”
黑暗裡我看不到梁硯臉上的神情,但他的聲音很平靜,“好了,別掙扎了,這樣下去手腕上該留印了。”
可是我無法接受。
我幾乎是哭著哀求他,可是他完全充耳不聞,甚至身下的力度更大了些。
我只能哭著求他:“先生,求您……”
他動作似乎是停了下來,下床拿了什麼東西回來。
那冰涼的東西堵住了我的喉舌,讓我無法再發出聲音,只能嗚咽著搖頭。
他平靜地說:“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看到別人忤逆我。”
他的手指在我身上冰涼地滑過,我戰慄著想躲,卻又被他拽住腳踝,狠狠地扣在這張大床上。
“別哭了。”
在黑夜裡梁硯垂下眼睛。屋裡漆黑一片,厚重的遮光窗簾阻絕了一切光線,我無措地抬起眼睛,卻無論如何也描摹不出眼前人的輪廓線。
他的手指在我臉上流連,聲音很輕,“再哭下去,明天嗓子就該啞了。”
我掙扎了一下。
我下意識地想要辯解,但卻只能眼睜睜地聽著那不成腔調的嗚咽聲從自己的喉嚨裡溢位。
梁硯似乎被我的反應取悅到,他俯下身來,親吻住我聳起的蝴蝶骨。我幾乎是劇烈地顫抖起來,痙攣一般地抓住身下的床單——那裡太敏感了,敏感到他稍稍一碰我便控制不住地亂動,在他銳利而飽含深意的視線裡露出醜態。
“怎麼這麼敏感。”
梁硯似乎是笑了一聲。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只是在在這樣漆黑的夜色裡,配上他對我毫不留情的征伐動作,此時卻顯得格外的陰森殘忍。
我無力回應,他的手卻從我的身後環繞過來,捏住我的下巴,似乎聽著我只剩下恐懼和絕望的嗚咽聲很滿意似的,聲音裡都帶著幾分惡意:“……是我還沒把你養熟嗎。”
我早該把那顆下賤的心扔掉
他的話讓我微微有些失神。
我自嘲地勾起唇角。
他說得很對。
我就是梁硯用錢買來的一隻寵物。
也許我甚至比不得那些貓兒狗兒。
我大概只是一件他用得還趁手的玩具吧。
等他厭棄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丟掉了。
第二天我根本沒下來床。
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梁硯像只饜足的大貓一樣在我身上蹭了蹭,很溫柔地給我端上來早餐。
他本來還打算親自餵我,但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我暗自鬆了一口氣,很乖巧地縮在床上。
魚片粥熬得香甜,但我是貓舌頭,只能吹一口喝一口。
我懶懶地靠著床背,看著昨天晚上的禽獸一絲不苟地打扮成衣冠禽獸,整個人都覺得倦怠得難受,抱了個東西在懷裡,把粥放在邊上又眯著眼睡了過去。
意識昏沉之前我感覺額上似乎落下了溫熱的觸感。
是梁硯嗎?
……我真是昏了頭了。
我和他上過那麼多次床,卻從來沒有真正地接吻過。
畢竟那是愛人之間做的事,我好像還不夠格。
可曾經我也是真正地喜歡過眼前的人的。
不過那些早就無所謂了。
梁硯要的又不是我的心。
我早該把自己那顆賤得不得再賤的心,扔掉了。
這座別墅裡大小事宜都用不到我。
我是被梁硯豢養在這座漂亮囚籠裡的金絲雀,只用每天梳理好自己的翅羽,然後活著。
很多人羨慕我。
甚至我的“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