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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掂量著chelsea剛剛說的話,百思不得其解。
chelsea難道在說這個身體不屬於自己?
10真實身份
&ldo;是這樣子哦。&rdo;
只聽少女這樣淡淡然地說,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起懷中的死貓。死去的黑貓,被碾碎的脖子無法支撐起頭顱的重量,在半空中搖搖欲墜,白色半透明的屍液從血汙的嘴巴流淌而下。少女用手托起它的腦袋,轉過身,沿著晚霞映照的街道慢慢地走下去。
趙詩泳鬆了一口氣。結果‐‐有隻手從身後拍了拍她。
chelsea對她一笑。
&ldo;走,我們跟著她吧。&rdo;
&ldo;誒?&rdo;
&ldo;跟著學號44。&rdo;
chelsea硬拉起趙詩泳的手。
chelsea鬆開了趙詩泳的手。
她們此時站在一棟老舊的樓房前。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灰濛濛的黑夜待會兒將完全強霸地統治這世界。少女剛剛就是從這個樓梯口走進去的。走進這棟幾十年樓齡的樓房。
樓房只有四五層,仰頭而望,斑駁的石灰牆外掛滿了晾乾的衣服。交錯的電線壓著天空。而樓下一層用作商鋪,夾在電器鋪和涼茶鋪的樓梯口十分狹窄,樓道昏暗,瓦數甚低的電燈泡散發出飄渺的光芒。
那條陡斜的樓梯彷彿通往一個灰冷潮濕的世界。
她們走了進去。
逼仄的樓道只能容兩個人並行而走。南方潮濕的天氣使石灰牆上滋長了暗青的苔蘚,如同病變的血管一直蔓延到了天花板。走在裡面,就好象走在了一個人的身體裡,到處是血淋淋的內臟和神經。
少女的聲音從上方飄落。她仍在呼喚自己的貓,好似它還活著一般。
&ldo;bb,我們回家了。&rdo;
少女走進了四樓的一個房間。關上門。趙詩泳看了一下門牌號,又回頭看了看身後掛著&ldo;骨科權威,專治骨折,腳傷……&rdo;招牌的跌打醫館。現在,她沒有接下來的計劃,只好求助似的看向chelsea。
chelsea看來也沒有什麼計劃。坐在樓梯上等了好一會兒。拿出手機察看有沒有新簡訊後,開始和趙詩泳聊天。
&ldo;我們倆好象今天才第一次說話呢。&rdo;她說,&ldo;可是平時我有看到你對我蠻在意的樣子,為什麼呢?&rdo;
趙詩泳作出不解的表情。
&ldo;不是第一次呀。我們初中的時候同校呢。那時我們還是漫畫社的社員……你怎麼不記得了?&rdo;
&ldo;對不起。&rdo;chelsea一臉苦笑,&ldo;我不是不記得,而是,你認識的那個人根本不是我。&rdo;
&ldo;你不是chelsea?&rdo;趙詩泳錯愕地雙目圓睜。她仔細端詳著chelsea,同樣的臉龐,無論看多少次也找不出破綻。她心裡想:如果你不是chelsea,那你是誰?
是誰佔據了chelsea的身體?
chelsea笑了笑,似乎看穿了趙詩泳心中的疑惑。&ldo;我原本叫杜小彩,根本不是什麼chelsea。雖然這個身體是別人的,可我知道我是誰。&rdo;
chelsea,不,應該叫杜小彩。
事情增添了神秘的色彩。已經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理解了。這件事本身就不正常。趙詩泳此刻十足迷路的小孩,辨清方向和清晰的思考都十分困難。疑惑充斥著大腦,她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