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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芸芸抬起頭看著他，眨巴著可憐的大眼睛，搖搖頭，那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宋譯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頭暈不暈？要不要睡覺？”

“暈！”晃了幾下頭，她真的有點暈了！

宋譯笑笑，“上樓去開個房間吧？你先去睡會兒。等等我應酬完了，帶你回家。好不好？”

程芸芸睡眼惺忪的點點頭，“好！宋宋最好！”

“宋譯！”　這是，顧霏瀟站在包廂門口叫住了宋譯，“你們還在一起？”顧霏瀟瞬間紅了眼眶，感覺委屈極了。

宋譯看看她，點了點頭。

“那我呢？那我呢！”顧霏瀟嘶啞的叫道，“這三年來，我一直陪在你身邊，你都看不到我嗎？”　她哭了，像一隻受了傷的小兔子一般可憐。“她有什麼好！三年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能喜歡我！”

“因為！他是我的！”　程芸芸倏然站在宋譯面前，雙手張開，好像是攔在宋譯面前一樣，她醉了，她真的醉了。

宋譯低頭，卻只能看到她小小的後腦勺，“寶貝……”

顧霏瀟指著程芸芸，喊道：“你走了這麼久，為什麼還要回來！為什麼還要回來和我搶他！你要走！就走乾脆一點啊！還回來幹什麼！”　她好氣，真的很氣，她那麼喜歡宋譯，可為什麼他偏偏注意不到她的存在？

“就算我不回來又怎麼樣？反正，宋宋他也一定不喜歡你！你能怎麼樣！”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有這個自信，她就是覺得，宋譯一定不會喜歡顧霏瀟，哪怕程芸芸她不回來，他也不會喜歡顧霏瀟！

宋譯抱著程芸芸，然後對顧霏瀟說：“對不起。我等等再過來。”

他去前臺開了一個小時的房間後又抱著醉醺醺的程芸芸放在了房間的床上，剛放下她準備起身時，程芸芸一把拉住了他胸前的領帶往下拉，宋譯冷不防的壓了下去，卻很及時的將手撐在了床上，好在沒有太壓著她。

“宋宋！你剛才，為什麼，會，出來……”她迷離著眼眸，她今天沒有戴眼鏡，所以，看不清他。只好眯著眼睛，想努力把他看得更清楚一點。

宋譯輕笑一聲，“我在包廂裡聽到外面有潑婦在罵街，而且那潑婦的聲音我太熟悉，所以，我就出去看看。”

“你罵我潑婦！”程芸芸瞪他。

宋譯哈哈大笑，“我可沒指名道姓說是你哦！哎，寶貝。先讓我起來，我要下去陪客戶，等等再來找你，好不好？”

程芸芸仍是沒有鬆開那根領帶，她支支吾吾的說道：“那，那你，那你親我一下再走嘛！”

宋譯愣了一秒，卻又馬上俯身在她的小嘴上嘬了一口。

“不夠！”程芸芸蹙起眉，嬌滴滴的說道，“宋宋！不夠啊！”

宋譯笑了，他家小寶貝喝醉了，是這個樣子的？這麼主動？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他再次俯身覆上了她。

一陣纏綿悱惻的長吻過後，程芸芸才推開了他，笑盈盈的說道：“你走吧！我要睡覺了！”

宋譯看著她，無奈的搖搖頭，退出了房間。

送走客戶之後，顧霏瀟再次叫住了他，“宋譯，我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宋譯冷漠的點了點頭。

“我等了你三年，宋譯……”

“可我等了她，五年。”宋譯說道，“顧霏瀟，我不傻，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愛她，你懂嗎？”

“可她拋棄了你五年！”　顧霏瀟覺得很不甘。為什麼，為什麼偏偏那麼喜歡程芸芸？她到底有什麼好？

“那也是我錯了，是我活該。我很愛她，所以，你放棄我吧。你從一開始就不該喜歡我。你，你一定會找到更適合你的人的。”　宋譯說。

感情，怎麼能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