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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先報上家門,倒問起我的名字來了!”
那男子淡淡一笑,並不介意她語中的報怨,卻道:“可惜了,今晚你是註定成功不了了。”
鳳清鳴大奇,問道:“你怎知我今晚成功不了?今日這侍讀選拔,是由皇后親自主持的;難道皇后的心思,你也能猜度的麼?”
那男子微微一笑,道:“皇后的心思,豈是我等能夠猜測的;不過,我聽說皇后今日賞了一個鐲子給鳳府的二小姐,這侍讀之位,恐怕非那位鳳家二小姐莫屬了!”
鳳清鳴聽了,頓時耳中一陣轟鳴,心口突突亂跳。
幸好她此時站在了一叢薔薇之下,那密密匝匝的花枝影影綽綽,替她遮去了大部分的光亮;也因此,那男子看不清她臉色的變化。
於是,她裝作整理手帕的樣子,悄悄將皇后所賜的玉鐲子掩到衣袖之下;又強壓下心底的震驚,啞聲問道:“那倒未必。我聽說那鳳府二小姐雖是將軍之女,但她自幼失散在外,琴棋書畫並不精通,對女紅繡藍恐怕也不是那麼在行的。像她這樣的人,何以會被皇后選中呢?”
“選不選中,並不是你我說了算的。你聽那邊琴音悠揚,大概是公主侍讀選拔已經開始,那鳳家二小姐,此刻想必正在大展拳腳吧?”
那男子示意清鳴細聽,果然,暖閣那邊隱約傳來幾聲古琴之音,琴聲高雅空靈,好像燈謎時間已經結束,現在已經開始了才藝表演。
今日的侍讀選拔,不但要比拼琴棋書畫等貴族女子的必備課程,還要由皇后親自出題,考核入選之人的品德。
鳳清鳴心中微哂——正牌的鳳家二小姐此時正在這裡對月談天呢,又如何能在帝后面前大展拳腳?
何況,她此時已無心爭奪侍讀之位,加之祖母事先也告誡過她,讓她在夜宴時不要多出風頭,因此她這會兒也不急著趕回去;倘若旁人問起來,便說自己在花園裡迷了路,反正自己是頭一次進宮來,而御花園又這麼大,應該沒人起疑的。
想到這,於是對那男子說道:“我看未必。你瞧那鳳家大小姐,還有那工部尚書家的柳小姐,這兩位都是很出色的女孩子;她們自幼養在深閨之中,熟讀詩書禮儀,我覺得她們應該更有機會入選呢!”
那男子微微一笑,不再與她爭辯,卻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賭什麼?”
“便賭那鳳家二小姐的侍讀之位吧!”
鳳清鳴聽了,心中一哂,道:“那你的賭注是什麼呢?”
“若我贏了,你便告訴我你的名字,怎樣?”男子朝她眨了眨眼睛。
鳳清鳴臉有些發燙,但想到自己就在這裡,根本不可能去參加那所謂的比試,更不可能脫穎而出、成為宮廷侍讀,於是毫不猶豫地答道:“好!我跟你賭!但是,倘若你輸了呢?”
“哈哈,你說說看你想要什麼?”男子大笑了幾聲,心中極是愉悅,又向清鳴靠近了幾步。
此時,在明亮的月光之下,他與女孩又離得這樣近,鳳清鳴終於看清了他衣袖上的花紋——那是暗金色的龍紋,雖然淺淡到幾不可察,但那也是皇族子弟才有資格穿著的服飾!
她身心俱震,看一眼男子期待的表情,心中卻已快速地猜測起他的身份——
今日為後宮家宴,賓客之中邀請的大多是女眷(當然,也有像鳳清曦這樣的宮廷侍讀,但這樣的人都是極少數的,而且在剛才夜宴之上也都見過了),因此,能在今晚的御花園之中自由往來的,便只有皇室子弟了。
今上有六子,然而其中皇長子、皇五子、皇六子早夭;剩餘的三名皇子當中,二皇子李昊修年十五,其生母早逝,以前寄養在何貴妃的名下;三皇子李昊仁年十一歲,是謝妃的兒子;四皇子李昊德年方八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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