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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蘇一臉莫名其妙,誰會咬顧姑娘?這裡除了主子還有旁人麼?帶著一頭霧水,紫蘇還是聽話地去了。
顧流惜在一旁嘟囔:“什麼叫讓人咬了?”
聞墨弦拉她坐下,聞言挑了挑眉:“那你的意思,不是人咬得?”她問地隨意,眼睛卻眯了眯。
顧流惜無奈,好笑道:“是人咬得,還是個極標誌的姑娘,牙印都很小巧。”
顧流惜說著,一臉讚歎地看著自己的手,惹得聞墨弦輕笑起來。
見她笑了,顧流惜鬆了口氣,而紫蘇也拿著物品走了進來,只是眼神有些奇怪,顧流惜覺得,那似乎是同情。
紫蘇原本想替顧流惜上藥,聞墨弦卻接過藥道:“我來便好,你去傳早膳吧,看看若君要不要來我這吃。”
紫蘇瞥了眼顧流惜,神色瞭然,應了聲,去了蘇若君的院子。
“手伸過來。”
顧流惜乖乖伸出手,聞墨弦看到傷口,眼神還是晃了晃,小心將藥粉撒了上去,時不時看著顧流惜的反應。
“痛麼?”
顧流惜其實最不耐痛,可是面對著聞墨弦,她還是若無其事地笑道:“不痛,若君姑娘的藥很不錯。”豈止不錯,簡直銷魂。她這下總算明白紫蘇那眼神了,痛死了!
看著她說得言不由衷,聞墨弦忍不住低頭勾笑。蘇若君醫術極好,藥效自不會錯,可她有個怪癖,做得金瘡藥,口服的藥丸,湯藥都很磨人,蘇彥他們不止一次向她訴過苦。
尤其是金瘡藥,很是性烈,抹上去絕對能讓你慘嚎,蘇若君美名其曰,讓他們不會因著受傷神智不清。不過效果確實很不錯,因此抱怨歸抱怨,還是痛並用著。顧流惜這傷口很深,不好好治怕是會留疤,聞墨弦這才拿了蘇若君的藥。
看她手不自覺地顫著,估計疼得厲害,聞墨弦皺了皺眉,隨後輕輕給她吹了吹。
顧流惜只感覺一股氣息拂到自己手上,偶爾還能感覺到那人撥出的熱氣,頓時僵住了。看著低頭專注的聞墨弦,臉突然就有變紅的趨勢,哪裡還顧得疼。
蘇若君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副場景,頓時有些好笑。眼看那顧姑娘臉騰地紅個通透,想要縮回手,阿墨分外淡然地瞥了一眼後,硬生生坐在那,由著她替她裹好傷口。那模樣,卻也可愛得很。
“阿墨,我來得是時候吧?”
聞墨弦輕輕在顧流惜手上打了個結,淡聲道:“有些不是時候。”
顧流惜覺得這對話分外詭異,蘇若君這話怎麼問得不懷好意,而且聞墨弦答得也古怪。
“呵呵,我看卻是恰好。來,該用早膳了,今早寫了多少字,莫不是藉故偷懶了吧?”蘇若君輕笑著,將食盒裡的吃食擺出來,看了一側的書桌問道。
見聞墨弦慢吞吞走到書桌旁,蘇若君疑惑道:“該用膳了,過了時辰,午飯又吃不下了。”
“我得補些字,不然你又得說我偷懶。”
蘇若君無奈:“小祖宗,我不說了,你過來吃飯。”
顧流惜在一旁看著,眼裡滿是笑意,又有些羨慕蘇若君可以與聞墨弦如此親厚,能同她隨時見面。
三人一同吃過早飯,蘇若君又繼續回藥房,研究怎樣給聞墨弦用藥了,顧流惜則陪著聞墨弦。
外面雖已然放晴,但是溼氣依舊很重,透著些許微涼,聞墨弦也就只能待在房裡。
聞墨弦沉吟片刻後,挑起了話頭:“你最近是不是在幫衙門捉拿千面狐狸?”
顧流惜正不知說什麼,聽她開了口,點了點頭。
“上次來得匆忙可是因著那事?”
“嗯,因著我見過那人,同衙門兩位捕頭也熟識了,這才出手幫忙。”顧流惜照實說道。
聞墨弦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