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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鰍般挾裹著被褥鑽入了角落裡,只『露』出一張若隱若現的臉蛋,而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在暗夜輝光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扎眼,令他的心猛然跳動了一下。
他左思右想,最終還是從床邊起身,高大的背影對著秀錦,一如既往的讓人覺得無形間施加了巨大壓力。
秀錦在心裡有些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她想,即便是她不願,結果也都無法改變,例如……她是他的妃子,她只能任憑他裁決。
照道理,她就連掙扎都是不該的,是以上犯下,若他一個心裡生了嫌隙,想賜她的罪,是易如反掌的事,她完全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想到此處,秀錦的身體稍稍不再那麼緊繃,她從來都明白,都瞭解她的處境,她早已不再是最初才進宮時的無知少女了。
她聲音極輕地在後頭說了一句:“秀錦不是怕……”似思慮了半晌,又繼續小聲地說道:“秀錦只是……有些不習慣……皇上也知道……秀錦從未曾……”說到這,似是極難言語,羞於出口,便停了下來,低著頭手緊緊攥住被褥,不再吭聲了。
背對著她的男人就這麼站了一會兒,忽然發出一聲輕笑,隨後慢慢地轉過身來,看向床榻上裹著被褥神情羞赧的秀錦,好似是明白了一些什麼,神情從適才的不耐而今已顯得十分悠閒愜意。
想他之前一直對她十分隱忍,想等她真正開啟心扉不再如此懼怕自己後再進行下一步,然後此時此刻秀錦這模樣,卻是讓他有些微忍不住了。
養這隻小白兔已經許久,是該到了烹宰的時候了。
他心中如此想著,都把方才他打算今夜放過他的念頭拋諸腦後去了。
而秀錦看到他盯著自己的眼神,心中隱約有一種感知,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好像是給這個人提供了一些什麼暗示,她其實只是在解釋自己為什麼害怕的原因,但是眼前的人似乎是誤會了。看到他往前一走,秀錦神『色』大變。
她雖愚笨,但這種事情容嬤嬤早同她說過千八百遍,豈會不知曉?
秀錦忙道:“皇、皇上,能不能……能不能不在這……”
聽到秀錦的話,男人一愣,腳步頓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微微一笑道:“哦……原來你想要在朕的寢宮裡……”
他說的意味深長,眼神那樣悠遠,令秀錦心生一絲惱意,她這又不是在挑地方,不過所幸逃過一劫,也好。
秀錦低下頭,悶聲不語,像是預設了男人的話。
他笑了笑,捲了捲衣袖,走近秀錦身邊坐下,用手攬過秀錦的肩頭,低頭抵住秀錦的額頭,輕聲道:“既然如此,朕明日就安排你來為朕侍寢。”
她的身軀一顫,眼皮子往上抬了一下,轉眼迅速地低下去。
秀錦不敢去看這個人是什麼表情,他一定是很得意的吧……她心想,逃也逃不掉,掙也掙不開,她還能怎麼樣呢?
眼見懷中的嬌人兒羞澀難堪,他也不打算繼續為難下去,便起身同她輕柔地說了一聲晚安後離去。
一直待他徹底離開,秀錦渾身才徹底放鬆下來,疲軟地往後一倒,躺在床榻上彷彿全身都被抽光了力氣般一動不動。
即便逃過這一次,也逃不過下一次,她總是要提前準備的。秀錦在心中這樣對自己講,一大清早醒來,便派人請來了尤姑姑。
尤姑姑看她這麼急匆匆地差人來尋她過來,便心生疑『惑』,人一到,看見秀錦臉上忸怩難堪之『色』,心頭更是佈滿困『惑』之意,不過到底是宮裡老人,見了主子的臉『色』便曉得屏退四周伺候的人,想來貴妃娘娘要說的是一些不能為人而知的事,她還是很上道的。
尤姑姑走到秀錦跟前,笑盈盈地問道:“娘娘這是怎麼了,突然這般急切地尋來奴婢,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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