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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開張,依舊十分熱鬧。
想比之下,蘇州城郊卻清冷許多。而在城東的破廟中,卻是有幾個人正在低聲爭執些什麼,隨後聲音越來越大。
“我一定要去!”一個低沉的男聲,恨恨道。
“我說過了,不可能!”聲音不高,冰冷中,卻透著不容置疑。
“我憑什麼聽你的?”
“教主需要你活著,而那可能是個圈套。”
“可他是我親弟弟,我僅剩的親人,你讓我眼睜睜看他替我死?你不過是有幸得了教主賞識罷了,沒資格替我做決定!”
“可是洪殊,他說的不無道理,衙門那些人雖說功夫不怎樣,可擅闖終究不易。萬一失手,怕是得不償失。”
“別跟我提這些,你們不是我,永遠不會明白!”
那人沉默不語,而那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管不住自己的人是你,讓你弟弟替你做掩護的也是你,作繭自縛罷了。”
“兄弟,你別說了!”
洪殊雙目赤紅:“那你們就別管,我自己去。”說完掠出破廟,很快便不見人影。
“這,這萬一失手,教主那我們如何交差。”那人聲音裡透著焦躁。
“仗著那手易容絕活,如此妄為,難成大器。”隨後那一身藏青色長袍的男子,轉身離開破廟,扔下一句毫無溫度的話:“讓他嚐嚐其中厲害,我們伺機而動。”
身後的中年男子低頭嘆了口氣,也是無可奈何,提著刀也跟了上去。
……
自從那次聞墨弦發病後,顧流惜再也不控制自己了,幾乎每天練完功後,都會跑去蘇府陪她用晚膳。蘇府的人幾乎都曉得這位顧姑娘是她們表小姐的好友,對她也都恭敬得很。
顧流惜生得好看,性子也好,再加上聞墨弦因著她的緣故,這些日子心情都很好,她與蘇若君,蘇彥幾個人關係也好了許多,就連墨影幾個悶葫蘆也會偶爾同她打個招呼。
最近幾天林越和薛之謙都在緊張地等著千面狐狸落網,也就沒多少心思來尋顧流惜。
聞墨弦則每日雷打不動,等著顧流惜來了,這才讓人擺晚飯。
只是這一日等了許久,直到快戌時了,顧流惜也沒來,聞墨弦一直坐在院子裡,紫蘇勸了幾次,她依舊漫不經心地說再等等。
紫蘇心裡急,平日裡酉時三刻主子就用完飯了,若再等下去,夜裡又得睡不好了。這顧姑娘平日都會提前一個時辰來,怎得今日這般晚?偏生今日蘇彥有事去了西莊,蘇若君同她說要去橫山那邊尋一味配藥,府裡連個能勸主子的人都沒有。
聞墨弦看著天色,已然微暗了,蹙眉道:“墨影。”
墨影隨即落在院內,恭聲道:“主子。”
“你去查查顧姑娘今日去哪了,現在在何處?”
“是”
“若她無恙,莫要打擾她,悄悄回來便好。”
墨影點頭,迅速離去。
“紫蘇,可以用膳了。”
“是!”紫蘇總算鬆了口氣,趕緊去吩咐人上菜。回來時一臉怒氣,惹得聞墨弦疑道:“怎麼了?”
“還不是那個阿城,方才他慌里慌張地同我說,之前顧姑娘派人送口信說,她今日有事趕不過來,讓主子不必等她,結果他居然忘了,害得主子白等這麼久。”
聞墨弦笑了笑,“無事,這不是準備吃了麼。”心裡卻是放心了些。
另一邊墨影看著顧流惜右臂上那道冒血的傷口,皺眉道:“顧姑娘,你怎麼樣?”
一旁的林越更是變了臉,幾乎是撲了過來,“流惜!”
顧流惜卻是有些呆滯,想著當時那蒙面人手裡的劍,心裡寒到了極致。她怎麼都想不到,居然會是他。顧不得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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