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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顧姑娘不會是你要尋得惜兒吧?”
聞墨弦一怔,搖了搖頭,“不曉得。”
“……可主子對她很特別,真的沒懷疑過麼?”紫蘇覺得主子有些奇怪,小心翼翼問道。
“紫蘇,若你當年見過我之後,十年不見,你見了我可能認出我?”
紫蘇不明白她為何會有此問,心下胡猜,難道是因著顧姑娘真是惜兒,卻沒認出主子,所以主子不開心,才不讓他們去確認?
“主子,十年前紫蘇雖不過五歲,但是主子那時的模樣只需一眼就印象深刻。主子如今長大了,出落得越發好看,眉眼間依稀有幾分昔日影子,只是……”後面的話,紫蘇不願說。
“只是我這病輾轉十餘年,如今地模樣,估計只人覺得蒼白可怖,哪有人會認得出。”聞墨弦並不為意,淡笑接到。
“才不是!主子雖然憔悴瘦弱了些,可是卻是紫蘇見過的生得最精緻的人了,比那些大家小姐好看多了,哪裡會可怖?誰敢這般說,我讓墨影教訓他!”紫蘇一臉怒氣,顯然很是不能接受。
聞墨弦只是笑了笑,並不說話,眸子裡卻是一片幽深。為何她不覺得顧流惜是那人,也正在於此。
當時她也存著絲僥倖,畢竟顧流惜當日普見她時,分明似認得她。若她是惜兒,又認出自己,對自己這般也都說的過去。
可是若是惜兒,她認出自己,又如此關心自己,怎麼會不認她,這一切根本就是個悖論。
而且她也不認為她能一眼認出自己來,畢竟就連她自己,也都沒辦法將當年的自己,和如今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聯絡起來。十年的病痛和時光,足以將蘇流觴的痕跡徹底磨滅。當時不過六歲的她,又怎麼可能在十年後認出她來。
至於她對顧流惜如此特別,除了對她有股莫名的好感外,更是好奇何以她會對自己如此好,卻是不願深思自己為何會如此單純的信任她。
紫蘇見她又陷入沉思,給她沏好茶就退了下去。出去的路上,她眉頭緊皺,暗自想到,主子對顧流惜的態度太過奇怪,實在與她以往的處事原則大相徑庭。無論如何,這個顧流惜,必須查清楚!
這幾日顧流惜一直剋制自己去找聞墨弦,原因無他,自己一見到她,就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上一世她為自己而死,幼年時期她對自己而言,更是如同救贖般的存在,原本她這輩子的意義就在於她,又怎麼能裝作一般人那般對她。
而且她也明白,單是這幾次自己就把感情暴露的徹底,依著聞墨弦那玲瓏剔透的心思,恐怕早就對自己起了疑心。若她動用心昔閣查她,恐怕沒多久自己就瞞不住了。
她不是不想同聞墨弦相認,可是記憶中聞墨弦兩次為了自己不顧性命的做法,讓她恐懼萬分,這兩次留給她的痛,足以刻骨銘心。以顧流惜的身份當她的知交好友,如同她的那些手下一般,為她付出一切便足夠了。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顧流惜幾乎整日在租的小院裡參悟珞珈十九訣,上一次她情緒過激差點走火入魔,大概是有些地方理解的不夠精準。聞墨弦手下能人異士不少,自己若太差勁,又怎麼能幫到她。她答應過師傅不會被仇恨蒙了心,可是當年蘇家十幾口人的性命,她和聞墨弦上一世的悲劇,又如何能不在意!
她不會如同上一世那般什麼都不顧,但是若聞墨弦要報仇,她仍舊心甘情願成為她手裡的劍!
在顧流惜刻意避讓下,日子一天天過去,只是每日她都趁著夜色臨近時,在蘇府外靜靜站著,卻都不曾入內一步。
就這般,轉眼就迎來了七月。這些日子林越和薛之謙越來越頻繁地找顧流惜,無非是商量千面狐狸的案件。
可是林越每次都請她去蘇州風景秀麗之處或者一些上好的酒樓,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