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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還是你可以,剛來就把我們這兒的小妹妹就弄到手了。找到工作沒?
找是找到了,就是還有點問題。
什麼工作?是不是工資方面的問題,我們這消費低,也別那麼貪心了。
在酒吧,做調酒師,是我以前在學校裡的專業,只是老闆叫我改行。
改行?做什麼?
他說讓我改行去做道士或者去開賭坊。
為什麼啊?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說我搖酒就跟搖鈴鐺一樣。
我笑笑道,原來是這樣,我們這人信風水,在我們這當道士還可以,開賭坊就不大現實,這裡人就只喜歡撮點小麻將,打得也不大,就200塊一番。
孟宇聽得嘴都張成了“O”型,驚歎到,200塊一番還算打小牌,那大牌—— 我都不敢去想了。
這時,一個女人款款走來,高根鞋接觸地面所發出的節奏鮮明的腳步聲,讓我的心跟她的蜂腰那樣左右搖擺,準確一點說,應該是跟她的峰胸那樣“胸湧澎湃”。我很猶豫,究竟泡不泡她呢?如果泡她,我會起身對她說,小姐你鞋帶鬆了,我能為你係上嗎?只是如果真的泡上了,那我就得養著她,以我現在的狀況養條狗都成問題,就別提養人了,而且還是個女人,更要命的還是一個出入於這種高階時尚女裝店的女人,養活這樣的人確實很難。如果不泡,似乎又對不起自己的那份色心和虛榮心,正處於失戀中的我,很需要另一份愛情的“滋潤”,為什麼她就不能“波”的再洶湧一點,更澎湃一些呢,好讓我別那麼“瞻錢顧後”。我拿不定主意,就只能讓真主為我掂量一下了。
正在此刻“真主”發話了,她說,宇哥你看我這件衣服漂亮嗎?
我費解地望著身旁這個剛畢業的小男人,這小子果然是個可敬之才,居然這麼快就把本地的白領麗人給弄到手了,要知道在這裡這些人都是搶手貨。因為這兒的白領一個月的工資加上獎金還不及幹體力活的民工一個月拿的多,所以許多白領都在掙外塊。有人賣,自然就有人買。東坡湖那修起來的一幢幢別墅就是為她們準備的。沒有別墅都能泡上這樣的可人兒,高,實在是高。只是有一點我弄不大明白,一個外來打工的窮酸小子交上一個收入不高的白領麗人,這兩人一起的理由是什麼。為此我做了許多猜測,一種可能就是這女人神經。而另一種可能就是小宇這人是個負氣離家出走的闊少爺。如果是後者,我當初就應該狠狠敲他一筆,想想真是後悔。可是後來的一席話,讓我否定了所有的猜測。
我以一種欽佩的目光看著小宇道,你女朋友?白領面露嬌羞,在日光燈照耀下更增添了幾分嫵媚。至於她的嬌羞我是可以理解的,以為在我們這隻有同居的女人才稱作女朋友。我這樣說,是想探探口風,看看小宇是否真的將她搞掂了,如果真的一起住了,那這小子就太對不住我了,房租肯定得加上去。如果沒住一起,那我就還有機會。
孟宇起身介紹到,這是我在酒吧裡剛認識的一個朋友叫羅夢雅,小雅這是我們,不,是我房東,我剛來這裡還多虧他的關照。他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刻意避開我目光。
這小子,太賊了,見色還不忘利,怕我加房租呢,我想。
小雅伸出手來和我握手,我正準備接招,卻被小宇這天煞的給拉到了一旁,他低頭對我說,刀哥,她那份我自會給你,不過這小妮子是塊肥肉,你可別跟我搶。
我點頭表示答應,心想,他可真夠厲害的,居然這麼快就看出點端倪來。不過話又說回來,肥肉吶,不搶白不搶,正好現在缺錢花。
我轉過身去和小雅握手,的確是一雙貴族手,手指纖長,白如雪皚,細嫩中帶著幾絲柔弱,柔弱中帶著些許芳香。而且從她手指比例來和她富足的身份來看,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