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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開,那麼他活該打光棍一生。我現在想了想,他娶了我是他的福氣;比如他又與人打架被捉了,我有法子替他做終身律師,讓他免除牢獄之災。有誰比我能忍受他那間房子?還每天弄三餐伺候他的無底洞似的胃。”想想,丁皓少了她真的不行。朱浣浣從來不曾覺得自己的存在那麼重要過;在她眼中,丁皓與孟冠人度是被慣壞的小孩子,她總是收拾善後;自己真是了不起。“現在就想到要嫁他啦?他有說娶你嗎?”
“半年後就知道了。他佩服我的廚藝,我搬走後他一定會餓死。嫁他、照顧他一輩子是可以接受的想法,但不嫁他也無所謂呀!我現在並沒有那種非他不嫁的念頭呀,我並不是那種會被愛情耍的不分東南西北的人。”
白水晶不以為的搖頭說道:“才剛開始,會有什麼一生一世的念頭?那叫發暈。現在除了情感滋長培養外,還缺一個催化劑;你沒看小說男女都是經過第三者介入才引爆火花的嗎?千辛萬苦的感情才深刻。”
“那多累!你要,你去談那種戀愛吧;什麼誤會、分手,太激情了,本姑娘光整理丁皓的公寓就已經快沒命了,哪來心力去應付那種事?我才不要和別人搶男人!別人要,就給她好了;丁皓不要別的女人,自然會回到我身邊。”
“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小妞,別這麼懶。”水晶逗笑,又道:“你是大美人呢!身為大美人,不來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怎麼對得起自己?”朱浣浣不甚開心地摸著自己的臉蛋;這張臉沒給她帶來什麼好處。大美人?用來招蜂引蝶尚可,其他就沒有什麼了;而她最討厭的就是招引來一大堆登徒子。與丁皓在一起的好處是:沒有人敢再那色迷迷的眼光瞧她。大概就是這種安全感讓她有些喜歡丁皓吧!不然她實在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看上令別人退避三舍的他;事實上他沒有什麼好處、優點足以吸引人。
“靠表相產生的愛情不牢靠,人老珠黃了怎麼辦?我寧願丁皓是看中我的手藝於管家能力。”她坐起來,看了一下表說道:“我們出去走一走,老悶在家裡會想睡。”
白水晶點頭道:“我去換衣服。”
“福慧樓”是臺北文明的日本料理店,純日本風格,全是包廂式的格局,有穿和服的日本藝妓在獻唱。
石強獨自前來,被領到二樓的“浦川廳”。門口三個一身黑色打扮的大漢替他拉開紙門;門內,邱運洪面對著門口,直直盯著走進來的石強。坐在邱運洪旁邊的是一個濃妝豔抹、身材噴火的女人——石強五年前的女人王妮如。
今天與邱運洪有約的事,石強沒有對丁皓他們提起;這種事他要自己了結,他的大哥已沒有資格要求他回幫中做事。
“你怎麼沒有去我為你接風的地方,竟然還與丁皓混在一起?這很讓我丟臉,你不知道嗎?”邱運洪壓抑已久的怒氣,在他未坐下時就叨唸個不停,濃濃的不屑氣息瀰漫屋內。只有懦夫才會去乞求丁皓庇護,而且丁家與邱運洪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這會兒,石強才一出獄即往丁家那邊倒,在黑道中招來四方嗤笑,對“風雲堂”目前每下愈況的聲望而言,這無異是無光的臉上又添上一筆灰。
王妮如柔媚地坐在石強身邊,整個身子全貼在他身上,吐氣如蘭、嬌滴滴地低語:“石強,人家苦等你五年,你這死沒良心的,一點都不憐惜人家。好好的家中二少爺不做,做什麼保全人員,多丟人哪。”
石強臉上一無表情,冷然的眼光直丁著王妮如,盯到她心顫害怕,安份坐在一旁,不敢再貼住他。他轉眼看他同父異母的大哥,埋怨道:“找我來,就為了說這個?”
邱運洪捻熄一體根菸,輕吐煙霧,森冷地開口:“爸的遺言,你不會忘了吧?”
石強當然知道邱運洪指的是什麼;他唇角撇出抹冷笑。“忘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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