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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三人而言,都有著莫大的益處,至低限度,可以使咱們多活上兩年時光。”
南逸公目注蕭翎,說道:“莊兄請多多照顧兄弟的義子,兄弟就感激不盡了。”站起身子,緩步向峰下走去。
莊山貝道:“兄弟亦不願使一生辛苦得來的武功,隨屍骨埋葬此谷,南兄只管放心。”
蕭翎突然站了起來,叫道:“義父!”放腿向前追去。
第十一回:揮淚別三聖
這峰頂積冰滑溜異常,蕭翎行得兩步,撲的一聲,跌在地上,但他衝奔之力未消,人雖跌倒,但仍然向前滑衝過去。
南逸公右手一翻,立時有一股暗勁,推了過來,力道柔和,但卻很強,蕭翎向前滑衝的身子,吃那力道一推,立時倒向後退去,耳際間同時響起了南逸公的聲音,道:
“孩子,修武築基,最怕分心,事關你一生的成就,不要以我為念,好好的追隨你莊伯伯,學習武功,他修習的玄門正宗心法,你如能得他垂青,是終身受用不盡了。”聲音中充滿著慈愛之情。
蕭翎只覺一股熱血衝了上來,熱淚盈眶的抬頭望去,冰峰上,哪裡還有南逸公的影子。
莊山貝突然伸出右手,按在蕭翎背後的命門穴上,說道:
“孩子,快些靜下心來。”蕭翎只覺一股熱力,由莊山貝的掌心內,源源而出,攻入內腑,直透四肢百脈,趕忙運氣相引。
耳邊響起莊山貝的聲音,道:“孩子,你那義父南逸公,一生孤做自負,當年我們相約到此比武,就是他的主張,山居數十年,竟是改了個性,昔年他嗜殺任性,凡是犯到他手下的人,縱然能夠保得性命,亦必要落下殘廢之軀,武林中人,聞他之名,無不退避三舍,想不到他垂暮之年,竟然動了慈愛之念,對你這般愛護。孩子,你不能負了他一番苦心,他不僅希望我盡傳所能,而且寄望你能盡得我們三人的絕學……”
輕輕嘆息一聲,接道:“你義父用心雖苦,但此事談何容易,盡我們餘生之年,全力造就於你,你能學得多少,那要看你的造化了。”
蕭翎只覺他掌心之內的熱力,愈來愈強,有如長江大河般,洶湧攻入內腑,心想說幾句話,竟是難以分神。
只聽莊山貝接道:“我本想和你義父談談,要我盡傳所能可以,但必須點死你一處穴道,使你終身一世,難通任、督二脈,這樣可以限制你日後的成就,也消滅你藝成之後的狂傲之氣,以你義父為人,想他絕然不至反對。適才我用傳音入密之術,和他商量,竟遭他一口回絕,他說你至情至性,絕對不會為害武林,又說他昔年殺人大多,雖然殺的都是惡人,但因生性急躁,難免誤傷了不少好人,他要假你之手,多積一些善功,以彌補他兩手血腥之咎,你義父這般苦心,我倒不便堅持了。”
蕭翎雖想答話,但那攻人體內的熱力,有如野馬奔騰,全力控制,尤恐不及,哪裡還能抽暇說話。
只聽莊山貝接道:“這些日子裡,你的成就,大大的超過了我的預想,因此,也激起了我的好奇之心,世上如能有一個人,集你義父、柳仙子和我的武功於一身,不知世間是否還有敵手?”
他自說自話,蕭翎能聞難答。
過了片刻,蕭翎已能控制那攻入內腑的熱力,隨著行血,運轉於經脈之間。
蕭翎只覺他掌心之中,熱力忽強,翻翻滾飯的湧了進來,心知一不小心,岔氣傷脈,重則殞命,輕則殘廢,至少也得數月生息調理,才能恢復,怎敢輕視,果然凝集心神,澄去雜念,一心一意的運氣行功,和那外來熱力融合一起,衝行於經脈之間。
漸漸的,進入了忘我之境。醒來時、陽光耀目,已是日出三竿。
這座絕峰,高出群山,峰頂之上,雖然終年在太陽照射之下,但堅冰盈尺,凝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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