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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一個,她確實都成功地讓自己身子熱了起來。
順從著男性的本能,所哲彥一邊遊刃有餘地與她的舌尖嬉戲著,一邊以自己的手梭巡而下,撫摸著她腰間的曲線、徘徊在她的背部,接著又順勢來到她包裡著豹紋的大腿上。
“……不……”在吻之中,嘗試著抗議的莎莎,渾身僵硬起來。
含著些許諷刺的笑,他並沒有移開手,只是抵著她的唇說:“到現在,還想裝什麼聖女。”
莎莎眼眶一紅,這句指責,證實了在他的眼中,對自己懷有多大的偏見。
“幹麼?想動用女人的武器啊?先警告你,我生平最討厭女人的淚水,但可不是說我就會被女人的眼淚給打敗,你放聰明一點。”放開了她,所哲彥一臉嫌惡地說。
管他瘋言瘋語什麼,只要他放開自己就行了。莎莎縮起了身子,朝車子的一角窩過去。她受夠了,像這種人,自己還是敬而遠之的好。就算自己喜歡這種型別的男人,那也是有程度之分的。一個野蠻度二十的男人,和一個野蠻度一百二十的禽獸,你可以將他們相提並論嗎?
莎莎的本能告訴她,某些程度的玩火還可以接受,但是會把自己燒死的話,還是快點把火給滅了。
若再與這個男人硬碰硬,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說不定他真會在車上非禮她!依照這個男人發狠的程度看來,管它有觀眾沒有觀眾,他根本都不在乎!
可憐喲,莎莎怨嘆自己果真是薄命美少女,落入這大惡狼手中,也只能自保以求多福了。
同樣的,所哲彥也看出了她所採取的“明哲保身”手段,心想自己莫非找到了能克住這個“腦袋不知裝什麼花樣”的女人的法寶。從認識到現在,她似乎沒有如此“安靜”過,那些俏皮話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戒慎恐懼”的眼神。
這樣就行了。
所哲彥故意不往她那方面看,蹺起二郎腿取出公文開始閱讀。
他不稀罕端木莎的笑臉,也不想聽她那些無理頭的笑話,至於她的唇的滋味雖然甜美,但她畢竟還是自己的敵人。對於敵人的唇,你永遠都必須小心藏在後面的毒液。他不會給自己犯錯的機會——
留下端木莎只有兩個目的,一是讓她徹底學會教訓,不敢再涉足干擾到他們黑菱會的生意,二是等待端木揚如何接招,以長野的土地來交換他妹妹的自由。
只要達成這兩個目的,端木莎對他就毫無用處。
她若能記取這次杵逆自己的教訓,而安份上一陣子,自己是求之不得。所以所哲彥拚命說服自己,她現在對自己的恐懼是聰明的舉動,而那股讓自己老大不舒服的氣氛,不過是自己的幻覺。他才不在乎端木莎眼中的自己到底是不是禽獸。
不經意瞥視到角落那名畏縮起來的小女人,所哲彥漆黑的雙眸落到檔案上,徒勞無功地想讓那些數字打入自己腦海中,成為有意義的東西。
???
回到旅館,端木揚從冰箱中取出兩罐啤酒,拋給八葉正憲一罐,自己也開啟了拉環,咕嚕嚕地灌下去。
長腿佔據了沙發的大半空間,彷彿在自家般舒服的八葉跟著喝了一口後,拍拍自己身邊僅有的小空位說:“端木,過來嘛!站著不好說話。”
斜了他一眼,端木揚故意挑了他對面的單人沙發坐下說:“那,你又知道了些什麼?”
“嘖,多年的朋友還這麼不上道。”八葉端正卻飄著邪氣的臉,咧嘴一笑說:“我知道,別用你可怕的眼睛瞪我,我說就是了。關於黑菱會之所以找上莎莎的原因,呵呵,或許是和我有關吧!”
端木眼神一瞬間射出銳利的精光。“把話給我說清楚!到底在我背後搞了什麼鬼!”
聳聳肩,他滿不在乎地說:“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