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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趙輕閒的眼神晦澀難明,他定定地瞅了半晌。最終不置可否,便由著宮人伺候更衣洗漱。唐豆也盡職盡責地幫著趙輕閒,做足了妃嬪的本分。
出了夕顏殿,一晚上消失不見的左連袂像是影子般,綴上了趙輕閒。
“你覺著唐選侍知道些什麼嗎?”趙輕閒上坐輦前,側過身子問了左連袂一句。
“許是不知道,許是知道。”左連袂面無表情,緩緩答了一句,便不再言語。這事兒,還是由皇上自己判定的好。
趙輕閒踏上坐輦,一路上沉吟不語,若有所思。
不管怎麼說,到底是她救了他,他也救了她。這條小命,暫且留個幾天吧。
…
唐豆心驚膽戰地在夕顏殿等了許久,也沒有等來趙輕閒讓她自盡或是轉移的訊息,這才稍微放下來心,看來趙輕閒是相信她的說辭了。只不過這事兒能有一有二,若是再來第三次,怕是小命不保了。她是不是得想個辦法,不再侍寢呢?這成了困擾她一天的難題。
早晨照舊是去了鳳棲宮請安,宛香陌看到唐豆時候,臉上的熱絡是顯而易見的。她像是一朵溫室裡的小白花,只將自己的溫柔展露給值得的人。對待其他的人,總是一副怯弱的模樣,對待唐豆,則是歡喜而溫柔的。
唐豆在後宮裡算是酷到沒朋友了。以前是將自己隱藏在角落,不思進取,如今落的孤單一人,有了新朋友,她自然是開心的。
兩人便坐在一處,偷偷地說下悄悄話。宛香陌顯然也是聽說了唐豆晚上要來打掃鳳棲宮的訊息了,一臉的同情之色,“皇后娘娘怎麼就在那個節骨眼上提起你了呢?這下可好,反而要晚上來了。”
因為宛香陌的抱怨,唐豆心裡反而舒服了幾分,她笑道,“我可以在用過晚膳來,倒也不算是太晚了。再說當日能留得命在,也是皇上的仁慈了。”
宛香陌想了想,也不禁笑道,“也是,就憑你在皇上鞋下面抹紅豆糕的事兒,足夠你進冷宮了。”
兩人竊竊私語,時間倒也過得飛快。待散了後,唐豆便獨自回了夕顏殿。此時陽光正好,庭院內一片生機。唐豆在寢殿裡看了一會兒話本,便聽到佩瓔急忙忙進門的聲音。
“怎麼了?”
“皇上那邊差人來了。”佩瓔一臉的喜色。
唐豆倒是被驚駭地臉色發白,不會是皇上發現自己發現了他的秘密,於是要賜死她的吧?
“佩瓔,”她顫顫巍巍地看向佩瓔,“你我主僕一場,我沒有什麼能送給你的……”說著,她開始往梳妝檯那邊走,“唯有一些首飾還能給你留下……”
“主子?”佩瓔看著唐豆匪夷所思的舉動,納悶道,“皇上給主子請了太醫來,主子這是要做什麼?”
唐豆顫抖著開啟首飾盒子的手登時卡殼。她頓了頓,泰然自若地將首飾盒子放好,手指撫了撫髮鬢,“走吧。”
佩瓔撲哧一笑,“太醫已經到了,主子先讓太醫進來吧。”
“嗯。”唐豆淡淡應了一聲,看著佩瓔出去了,這才垮下臉來。剛才好像丟人丟大了。
張太醫是個老太醫了,常給皇上請平安脈。佩瓔看到張太醫的時候,滿臉的喜色是這樣不住的。這意味著,主子很是招皇上喜歡。
張太醫穩穩地把了脈,這才用手摸著下頷的發須,“娘娘身子並無大礙,只有有些風寒的預兆,微臣給娘娘開一副方子,抓藥吃了便好了。”
“如此有勞了,”唐豆謝過張太醫,他便去寫了方子,這才告辭而去了。
唐豆怎麼想也沒有想到趙輕閒給自己找太醫來看病的目的。這種摸不到實情的感覺不禁讓她感覺有些沮喪。到藥端來時候,她更加沮喪了。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