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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聽了,覺得耳朵不舒服,就擺了擺腦袋瓜子,頭髮也跟著甩來甩去。她的頭髮,以前是直的,從少年女性時代開始,到青年女性,中間先是直的,屬於自然直;後來流行燙髮,要彎曲的,顯得成熟,她就燙了發,人家一看,和她的年齡不相配合,就就恢復了直髮,梳馬尾辮;再後來,又流行燙髮,部分燙,部分不燙,不知道是什麼髮型,跟著潮流走,很快,潮流又回來了,繼續留直髮。
頭髮跟著主人算是倒黴,彎了就拉直,直了再燙髮,變成彎彎曲曲的,再後來,就又流行染髮,赤橙黃綠青藍紫,什麼顏色都有,這些頭髮,讓柏松村這個小小的世界變得色彩斑斕的,像是到了聯合國,什麼人都有。
流行的東西還是靠不住,最後,還是恢復到了黑髮直髮的樣子,護士的職業要求,不準染髮,還有不準戴金銀首飾,耳環戒指這些東西,都有可能留在病人的身體裡面,金銀留在患者的身體內。還無所謂,要是剪刀紗布啥的留在裡面,就挺麻煩了。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上班不準戴,下班總可以吧,就這樣,下班戴金銀首飾,又擔心被賊惦記,或者劫匪起心。說不定劫財劫色。都說不定。
說來說去,當護士難,當女人難,當女護士更難。如果有可能。儘量別選擇當護士。又抵擋不住愛美的虛榮心,又擔心這個社會的壞人太多,又想拿錢。又不想聽主任等上級領導的話,人總是處於這樣的矛盾的境地,不知道怎樣才能得到美事,讓自己的身心靈都得到自由和解放。
“我是勞碌命,哪裡富貴?你是醫生,旱澇保收,歷朝歷代都有病人,只要有病人,就要醫生,醫生永遠不會失業,坐在那裡數錢,美死了,哪裡像我,到處奔波,到處為別人趕網,花了不少時間,跑斷了腿,磨破了嘴,最後還落個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還有一種結果,是做了夾生飯,老鼠鑽進風箱裡——兩頭受氣。”他說了這話,唉聲嘆氣。
“你別看這主任,可是基層的官員吶,很多人都想當官,可是,沒有機會,也沒有那個能力,你都具備,還擔心什麼呢?”主任醫生說。
“我這是不夠品的官,不上檔次的,你那才是官,是永不失業的官,我想當,不能當,最起碼,救死扶傷,就是我的硬傷,要是和稀泥,我還會一點點,要是打針抓藥,那可得需要好好學幾年了。”董旭柱說。
的確如此,打針抓藥可是硬功夫,不是嘴上功夫,需要好好地學,並且要不停地操練才行,就是操練好了,還要看病患者的體質,如果點子高,還能將就將就,如果點子低,可能這一輩子就別想再從醫了,將會永遠告別醫生這一神聖的職業。
“開藥方還行,要是打針,我就不行了,眼睛老花了,看不準,就容易扎錯地方,到了這個年紀,我就不圖別的,只要不出事就行,大病讓他們去鎮上或者縣上的醫院,小病我可以開開方子,抓點藥,打打針,讓護士來完成,我只是指導。”主任醫生說。
“我知道,你說得有道理,大家都清楚。院長是在培養接班人啊,佩服佩服!”董旭柱說。
“哪裡哪裡,人老了不中用了,別人都笑話,就連護士都使喚不動了,動不動還給我使性子、發脾氣,現在這個院長不好當啊!”主任醫生說。
護士聽了他說的話,就跑了,懶得聽,主任醫生說:“你看,這就是護士的素質。說她不好,她就不聽,就跑了,這樣的小丫頭片子,還真拿她沒辦法。”
“這還不好說?把她開趕了再找人來不就行了?”董旭柱說。
“不好找,人才難得啊!稍微好一點的,都孔雀東南飛了,到了沿海大城市發展,那裡工資高、福利好,誰都願意去,不像這裡。你還趕她?求爹爹告奶奶地留她,她才留下的,要知道,這是山區,最需要醫生護士的地方,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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