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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墨若銀羽見了灰白老者,忙施禮高聲道;“弟子拜見師父。”
這灰白老者正是烏族耆老名宿靈烏,他乃是烏族的第一智者和術法高手。
此時靈烏睜開雙眼,眼中神光一閃,以牧天不由心中一震,東方崇嶺妖族居然也有這樣的高人。
靈烏掃了一眼墨若銀羽,眼神最終停留在牧天和鴉兒的身上,似乎早已算定鴉兒必被追回,倒是看見牧天,不由微一皺眉。
墨若一見,忙道:“師父,我與師妹帶回鴉兒,這位是牧天公子。”
靈烏“哦”了一聲,鴉兒不由瑟瑟發抖,聽靈烏道:“原來是牧天公子,老夫雙足多有不便,有失遠迎,公子勿怪!”
銀羽在旁道:“公子,家師雙足有疾,不便起身,公子請坐!”
牧天一抱拳,道:“晚輩牧天見過靈烏前輩,打擾前輩清修,多有冒昧!”說罷,坐在身側的蒲團之上。
墨若與銀羽也盤膝而坐,靈烏望了望牧天肩頭的鴉兒,道:“鴉兒,你可知錯?”
那鴉兒一聽,不聲不響,只是把頭深埋,裝作沒聽見靈烏的問話。
靈烏一見微微嘆了口氣,又道:“鴉兒,你修行百年,卻神識未開,偷食聖火,情有可原。可如今聖火熄滅,修行所需之日神之力無處汲取,不出七日,我族必有大難。為父辦法用盡,均不能再燃聖火,如今唯有焚你一途,你莫要怪罪為父。”
聽了此言,鴉兒抓牧天更緊,似乎把希望全都寄託在牧天的身上。牧天向靈烏道:“前輩,晚輩偶遇墨兄找尋鴉兒,得知情由。晚輩略懂一些術法,自不量力,願試試可否重燃貴族聖火。”
靈烏一聽不由一愣,以他仙妖的眼力,業已看出牧天頗有修為。鴉兒落在他的肩頭,靈烏正思量眼前的年輕人是何來歷,來此何干,可沒想這牧天竟是為了重燃聖火而來。
幾日來,靈烏盡其所能重燃聖火,但都功虧一簣,否則怎能極力追捕鴉兒,以自己仙妖之能都不能重燃聖火,讓他如何相信眼前的年輕人。
靈烏不由望了墨若一眼,頗有詢問之意。墨若忙道:“徒兒追襲鴉兒,鴉兒飛入公子懷中躲避,徒兒說明情由,公子感於鴉兒之難,才想來試試重燃聖火,並說若是不能重燃聖火,再焚化鴉兒不遲,弟子認為有理,故此才帶其回來。”
聽了墨若的話,一直很安靜的鴉兒突然“呀呀”鳴叫,似在證明其所言非虛。
靈烏看了一眼鴉兒,又看了看牧天,長嘆一聲,道:“不是老夫不相信公子,若是少俠真能重燃聖火,保全小女,老夫感激不盡。只是我族聖火乃太陽精魂所化,太古時扶桑曾有十日沐浴,其中一日化為我族聖火,我族人世代以此為媒吸食太陽精華藉以修行,沒想到卻被這孽障吞食。幾日來,我想盡辦法,終無效果,唯有焚化鴉兒一路可走。不知公子又有何術法,能讓其重燃?”
牧天聽出靈烏還是不太相信自己有重燃聖火之能,當下笑道:“前輩,六合之內術法千萬,各有奇妙,晚輩所習術法或許真能讓貴族聖火重燃。前輩請看!”說罷,牧天右手一展,一團幽藍色的火焰,在牧天手心跳躍而出,時而放出淡淡藍光,時而顯出血紅之色。
墨若與銀羽沒感覺怎樣,神州上的修行者無數,能馭火之輩更是不乏其人,烏族更是用火的高手,小小的一團火焰似乎沒有什麼奇處。
墨若一見牧天只是手心跳躍一團小火苗,更是心中微動,暗道:“莫非這牧天公子就是這點本事,那如何能讓聖火重燃?”
可是靈烏見了牧天手中的火焰,卻是臉色一變,目視牧天手中的火焰良久,方道:“公子來自鬼域?”
牧天一收術法,笑道:“靈烏前輩好眼力,想必您已看出我手中火焰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