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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是我親手題的主啊!
那邊的爹也不笑了,他走過來對哥哥道:“小楨,要走了。”
哥很可憐地盯著我看,抬手想摸我的臉。
如果他真是我哥,那我就讓他摸,我這樣想。然而當他紅的手伸過來時,我還是不由自主地向後躲。就在這一閃身之間,哥哥和爹都不見了,只剩下我一人在這紅色的世界裡惶恐。
“王侍澤,你回來!”我忍不住大叫起來,可我心裡明白,他們不會再回來了。剩下的只是這無邊荒涼的世界。再也不會有人理我!我絕望的坐在血紅色的沙裡,好想痛哭一場,可是卻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
將軍戰馬今何在,野草閒花滿地愁。我恨這詩。
“繁露,你在駕前侍奉,時刻都要注意儀態。如此隨意坐在地下,成何體統!”一個醇厚的聲音響起,聞之慾醉。我應聲抬頭,一人負手而立,神情可親,儀容俊美,是誰?
是很親近的人,可為什麼我一點也不記得。
“叫我的字。我送你回去。”那人向我微笑。
太好了,但為什麼我一點也想不起來,著是誰呢?
便在我遲疑之際,那人已然冷了臉色,皺眉道:“你太令我失望……”
等等,容我再想想!
我想奔到他身邊,可腳下卻泥沙深陷。越是用力往上拔,越是一絲一毫也動不了。我拼命掙扎,可那個人卻已無情地絕裾而去,只剩這天地間的一片血紅。
不、不、不。
以禮哥哥,你竟這樣無情待我!
我睜開眼,竟已淚流滿面。
“你醒了?”一個聲音忽然響起,嚇得我心跳都要猝停了。
帳篷、茶爐上跳躍的火光,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簡直是躺在我身邊。他抬手撫去我的淚痕,那手指的觸感真實得可怕。
即便是連著春夢的噩夢,說到底也還是噩夢啊!
我一躍坐起,徹底呆了。
“做什麼噩夢了,告訴我。”那人莞爾一笑,眼波深邃。
我忽然想起,那麼是回到這個惡夢之前的帳篷裡了。然而……
“你是何人?”不如問個明白。
“在下……拓跋鋒。”他很優雅地答道。
“……那我呢?”忽然間,異樣劇烈的鈍痛從我頭上劈過。
作者有話要說:
較之上班的忙碌,更文還是快樂的。
修bug,給陛下起了個字,雁乃禮之謂也。
再修字句,為了把哥哥的字加進入,⊙﹏⊙b汗。
第5章 斯人之疾
拓跋鋒坐在營帳中,聽著雨聲,翻著所有的大漢國庫卷宗,他手指翻過的是一國之富,但他的神色依然不鹹不淡。
肯定是因為元濬殺戮太過的緣故。容甯不由悻悻然。那些宮人衛士的屍體,讓中鋒營清理了好多天。而拓跋鋒脫下戰袍之後又多少有點潔癖。
“那小子身體好點麼?”拓跋鋒忽然問道。
“好多了,每天晚上還偷偷挫鐐銬呢。”容甯無奈地挑眉。那天組織禁軍抵抗、自稱大漢御林軍執金吾首領的衛潛風,自從在屍堆裡被發現還剩一口氣後,就一直被秘密囚在容甯的營裡。
“冥頑不靈啊。”拓跋鋒笑得很歡。
“是,那小子說自己官太小,沒有投降的資格。倒是條硬漢。只是濬王爺容不得他。”
衛潛風守城花樣百出,最後那招佯裝潰敗,引燃火藥,不光炸死百餘驍悍的前鋒鐵騎,更使元濬剛出徵的幼弟元烈一戰而亡,從此再也無青史留名的機會。
“由他去吧。”
“啊!?”容甯想不通,衛潛風實在奸猾,既不能降,就該殺之。否則,他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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