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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泊堯,泊堯,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真的有喜歡過我麼?從前說那些話的時候,也是出於真心的麼?”
她的指尖微微顫抖,雖然在笑,眼角眉梢卻全是衰婉悽絕的神色,我心中一震,突煞想起如在兩忘崖下所吃的那串紅豆,才明白原來她也中了情毒。
洛姬雅可以解開數以萬計的蠱毒,甚至可以解開“蛇神蠱,”,卻唯獨不能消除“相思果毒”。因為紅豆本身是沒有毒的,毒只存在你自己的心裡。當你決定去喜歡一個人時,就註定要承受肝腸寸斷的痛苦。
昌意似乎沒有察覺,描了搖頭,說:“螣兒姐,我從前待你是真是假,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你在我心裡,始終是獨一無二的。”
羅澐道:“那好,我再問你,你說當年左北海鯉魚背上,第一次看見我時,就想長大了以後娶我做妻子,還說要像你爹孃一樣,一起泛舟海上,牧馬南山。這句話也是真的嗎?”
昌意點頭說:“自然是真的、”
羅澐喀喀笑道:“到了這時候還騙我。你如果真想娶我,為什麼我第一次到諸夭之野時,就聽說你要成親了?這回故地重遊,屈然又撞上你的婚禮?這兩次的新娘好像都不是我呢。”
昌意道:“你說的第一次,是指女兒國的公A主麼?那幾日我在天池喝得酩酊大醉,胡言亂話或許是有的,卻從來沒答應要娶他為妻。否則為何一看見你,就立即隨你走了?”
羅澐臉色暈紅仁,彷彿平靜了一些,挑起眉梢,似笑非笑低聲道:“那麼這一次呢?這一次你為什麼不和我走?”
風勢越來越大,長草起伏,枝葉亂舞。天上不如什麼時候湧來了大片的烏雲,將月光遮擋得時隱時現。兩人一個站在革亭的暗影裡,一個站在淡淡的月光中,顯得那麼疏離。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昌意緩緩地說:“春時花,秋時月,夏時風,冬時雪。螣兒姐姐,是我對不起你,如果是從前……哪怕是兩個月以前,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帶你一起走。只是……只是……”沉呤著沒再往往下說。
羅澐微微一笑,淚水脩然滴入酒杯,柔聲道:“只是現在時過境遷,春花變作了秋月,你已徑喜歡上她了,是不是?”
昌意沉默不話,相柳忽然又在我耳朵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我幾乎火要憋爆開採。她叉吮著我的耳朵,蚊子似的傳音道:“你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見異思遷的大混蛋。你要是敢像他一樣,下次被咬的就不是耳朵啦。”
羅澐捂著心口,重新坐了下來,左手手指把玩著酒杯,淡淡道:“其實你不說,我也已經知道啦:這幾天我們喝的酒,都是用相思果汁釀成。如果你喜歡的人還是我,我心裡到在就不會這般疼痛了。而如果我不喜歡你,你也早就情毒發作,生不如死……”
昌意吃了一驚:“你吃了兩忘崖上的相思紅豆?難道連滾沙仙子也沒有解救的法子?”
上前抓住地的手腕,沉聲說:“螣兒姐姐,你快隨我回南瓊宮,我這就讓人去找靈山十巫,幫你救治……”
羅澐將他的手甩開來,咯咯大笑:“傻瓜,我騙你的!”仰頭將酒水一飲而層,起身走出草亭,笑道:“如果我真中了相思果毒,早酒二給你喝的酒裡下些蠱藥,剜出你的心來啦。”
昌意隨著她一起走了出來,月光照在他的臉上時,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面容,我大吃一驚,怒火更直躥頭頂。直到那一刻,我才認出他就二是在兩忘崖上虜走瑤雩的小子。
羅澐握著酒杯的手不住地微微顫抖,笑道:“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在逗你玩呢。你以為我一真的還像從前那樣纏著你麼?當年之所以不告而別,就是因為殺了那些巫醫後,與你有了隔閡。漸漸明白過來,你和我性子相差太遠,又喜歡拈花惹草,勉強左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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