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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跟你說過,‘妙善池’是狼族的禁地嗎?沒我的允許,誰也不能踏人這兒一步。”
“禁地?沒人跟我提過啊!”鍾瑤心虛地說,真沒人跟她說過,那是因為沒人知道她會偷溜出來。
她偏頭,才發現拓跋魁早巳不在她身後,尋聲望竟尋不著人。“你在哪啊?”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忘了賭氣,站起來四處搜尋著他的蹤跡。
“別靠近。”在她接近池邊不遠處一片遍地盛開、馨香滿溢的金針花叢時,拓跋魁忽地揚聲一喝,驚得她緊急停步,險些叫出聲。
“你在裡頭嗎?”她試探地問道,卻無任何回應當她企圖拔開花叢強行進入時,一支銀色的箭從她頭頂掠過,差點就穿透她的腦袋,成功地遏阻她的前進。
“你又想殺我了。”這男人每次見到她,總是想置她於死地。
“不是我想殺你,是進入禁地的大都該死。”他神龍見首不見尾地道。
“禁地?到底什麼禁地?可是這裡又沒立塊牌說它是禁地,我怎麼知道它是禁地,不能誤闖?”她目光不住搜尋著他的身影,同時一臉無辜地搖搖頭。
“別跟我逞口舌之能,天鳳姑娘,你能闖進妙善池,證明你確實有異於常人的天賦。但是,我曾誓言凡誤闖禁地的大都得死。”妙善池外圍充滿天然的硫磺氣,濃密時會致人於死,一般人不會輕易接近,也不敢接近。這是他為避免別人不小心闖進這兒而故意設下的屏障,為的是藏住他心中視若珍寶的聖地、他心裡最隱心的所在,不為人知。
“我?別胡說八道,我哪來的天賦異稟!”鍾瑤笑嘻嘻地否認,其實那些硫磺對她而言如同普通煙霧。
“你究竟是誰?”
“傳說中的天鳳啊!”她的眸光忽地鎖定金針花叢中一抹迎風飛揚的頭巾,“是來拯救狼族的天鳳,是來拯救狼族子民的天鳳,是來拯救狂妄不羈的你的天鳳啊!”
“憑你一個弱女子?哼。”拯救,昕來多溫暖的字眼,卻是他想望又不可及的。
“不是嗎?你的心沒有正在向我呼救?”她的話恍在平靜的湖面投下大石,激起了狂濤。
“你在說什麼傻話?”他陰鷙釣眼狠狠瞪向她,一種被看透的無助感令他有些狼狽。“你方才就快被我殺了,還敢說大話。”
想不到她胡亂猜測的話竟是真的,“我說對了。”她只是覺得鋃狼不該是這樣的,始終不發一言。
“你這是默羅!”鍾瑤刺探地問。
依舊沒有回應,等了好一會兒,她打算要放棄之際,他的聲音才冷颼颼的傳來,但語詞卻與剛才的咄咄逼人在不相同“你瞧,這裡的花草多美。”
為什麼話裡沒有溫度呢?她嘆息著,順著他的話語應道,“是啊,想不到大漠也能養出這麼美的花草,肯定是有心人才能培育出這片欣欣向榮的萱草。”
“她確是有心人。”他吐出一口氣。
“她是誰?”她脫口問道。究竟是誰,能讓他帶辛哀病思念著?
“這片花海只有我和她看過,從來沒有被第三個人瞧見。你是第一個進人這裡的人,你說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是殺了你好,還是放了你?”他喃喃自語,完全忽視她的存在。
“你……”鍾瑤氣得說不出話,原採他還是想她。
他專心注視花海的深邃眸子湧現出前所未見的溫熱,像是春暖花開時冬雪乍融,引得鍾瑤心裡有股酸酸的氣味,悶悶不樂地順手掃過眼前的萱草,少不得一陣摧殘。
“你做什麼!”拓跋魁一個箭步來到她眼前,十分粗暴的再一次將她推倒在地上。
“嗚,好痛。”她的屁股掉得發疼,疼得眼淚又要滴落,以為他好歹會過來看下,等了又等,抬起頭來一瞧,卻見他小心翼翼地撫撫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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