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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或者哪裡做錯了,你說,我會改,我一定會改。
小盞抬起頭,望著他,淚光閃爍著,搖搖頭,又垂下去。
氾岱刀沒再問下去,輕輕地說,我不知道你是發生什麼了,我會陪在你身邊的。說著,他握住她冰涼的手,想給她一些溫暖,雖然他平時很愛嬉皮笑臉,可是剛剛看著她眼睛裡的無助和恐慌,她或許需要安靜,需要時間思考,而自己,只要能夠手守在她身邊就好了。
管遊讓在安懷的傳達下不久後也來到雲陽這邊看小盞,只是他一直很奇怪為什麼小盞會在他這,尤其是那個稱之為小盞的孃的女人似乎在和雲陽一同商討著如何對付禰悍,她和禰悍的關係竟會如此糟糕,不過有一點他可以感應到,她是精世界的人,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原因來到這邊,不過她給他的感覺,並不好,於是為了不讓她發現他,他只是在門外看了一眼小盞後便走了。
她好像又變了,管遊讓走在回去的路上想,那般無助與迷茫,或許是因為禰悍的緣故知道了些什麼,他早就知道 會這樣,在劍士居看到的禰小盞遠比以前精世界的金玉薺要快樂的多,所以無論再迷茫,他都希望她可以堅強的挺過去,一直快樂著,只是把她留在雲陽那始終都不放心,氾岱刀腦子又不太好使,最後他讓安懷去幫他探情況。
而在峰頂邊緣,禰郢堂一個人站著望著比以前更遠的方向,夜是如此的暗,就要將他吞噬,他是多不想置身於這片黑色中,多不想啊,他的嘴角露出一絲輕蔑地笑,他想問,是否這樣我也要坦然的活著。可是又要問誰呢,現在的他,才真的是單獨的存在吧,沒有了親人,也沒有了家,過去的這麼多年似乎什麼也沒留下,盡是傷痛的回憶。
那一刻,手背感到一絲溫暖,軟軟的羽毛填補了手指間的縫隙,禰郢堂回過頭,它那雙大眼睛看著他,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是你啊,禰郢堂摸著它的背說。小鶉是來安慰他的。
你世世代代都在守護著禰家的人,我以後怕是不能再在你身邊了,禰郢堂說。
小鶉又發出嗚嗚的聲音,禰郢堂笑了笑,沒再說下去,那些殘忍的話,他自己都不想聽下去,可是有些時候,越是殘忍卻是事實。景汧已經帶著小盞離開有兩天了,禰悍卻突然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興致勃勃地繼續教他禰家劍法,想盡一切辦法取悅他,其實他沒有必要這麼做,禰郢堂想,他承認那一刻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是很傷心,但現在只不過比以前更絕望而已。
不是還有它嗎?是禰悍的聲音。
也許是吧,禰郢堂說。
明天我想回青州,你跟我一起去吧,禰悍說。
你要去找她?禰郢堂問。
若再不去找她,只怕她會帶著更多人找上來,我不希望禰家的土地被她再侵染,你也該跟她做個了結吧,禰悍說。
我跟她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如果不是她把我撿回來,或許我已經死了,所以我該感激她,但這麼多年為她所用,算是還清了吧,倒是我,欠你的太多了,要不是我,你早就可以殺了她,除去了怨恨,明天我會和你一起去的,要我幫你的話也沒問題,只是我的劍術沒有你的高超,禰郢堂看似淡然的說。
那我們就父子連心,其利斷金,禰悍笑著說。他又把手搭在禰郢堂的肩膀上,一起走回去,心裡卻是另一種樣子,他多想告訴這個孩子,我是需要你的。可是他很倔強,或許這樣也好,這樣他會變得更強。
青州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小盞看著窗外的時候,地面已經不知被雨水沖刷了多少遍。像每個暴風雨來臨前,總會異常沉悶,小盞已經好些天沒有說話了,氾岱刀陪在她邊上不時地說幾句才讓那個房間裡顯得不是那麼悶,因為安懷也在,所以氾岱刀也不是那麼無聊,偶爾可以欺負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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