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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做出決斷的時候了……
第二十九章 煙消雲散去
寒風呼嘯,雪花飛舞,樹枝上掛滿了冰霜,猶如美麗的銀條,隨著呼呼的北風飄動。地面和房頂上都變成了白色世界,房簷下也掛著一串串的珍珠,這個時代的冬季真的比21世紀冷多了。
而如此天氣下的世界本該是寂靜一點的,可今日的魯山縣城偏偏熱鬧非凡。
這一日陳鳴早早的被從被窩裡拉了出來,因為他要結婚了。因為今天是11月的16日。
陳鳴前世今生兩輩子,雖然只是短短的二十七年,卻是生平第一次……結婚。
大紅的喜裝,大紅的繡球,身後大紅的花轎,吹吹打打的聲樂,砰砰炸響的鞭炮……騎在馬背上的陳鳴真切的感受到了‘結婚’兩字的含義。
這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虛誕,而是實實在在到來的,一個女人從今天之後,就要走進自己的生活和世界當中。
同樣是這一天,陳聰繼續向開封城趕路。冷颼颼的風呼呼地颳著,官道兩旁光禿禿的樹木像一個個禿頂老頭兒,受不住北風的襲擊,在寒風中搖晃,一條條樹枝就像一條條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著。雖然陳聰人在馬車上,車子中還燒著紅通通的碳爐,可車廂裂開的縫隙處,北風像刀子似的猛刮進來,把陳聰凍得鼻酸頭疼,兩腳就像兩塊冰。
今天是陳聰大侄子結婚,可陳聰人卻在幾百裡外的途中,他身邊放著四個盒子,背靠的車廂暗格中鋪滿了白花花的金銀。陳聰為什麼在大侄子要結婚了還不遠千里的趕往開封?那是因為他這次的使命意義非一般的重大。直白的講,比他大侄子的婚事更重要。
“吉時到……”司儀的聲音在陳鳴耳邊迴響。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嗡嗡聲,把司儀的聲音都該下去了,中間夾雜著孩子們的歡呼:“拜天地嘍……”
“拜天地嘍……”
陳鳴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一整天裡被人教著要怎麼做怎麼做。整個結婚儀式比之21世紀的打打鬧鬧可麻煩太多了。最重要的是規矩,無處無刻不在的規矩。
這次陳鳴結婚的排場要比老太太大壽時候的排場高大上的太多了,整個魯山縣的地主、豪強就沒有不到的,士紳、商賈也沒有不捧場的,就連縣太爺嶽文海都到場給了陳家一個面子,李典史更是做到喜宴結尾。
很多人都發現陳家的二號人物陳聰不見了,整個喜宴上有的只是陳聰的倆兒子陳繼卿和陳繼功,內院也見到了陳鳴的二嬸,可他二叔偏偏就是人不在。
這一天不知道多少人內心升起了無限好奇,是什麼重大的事情讓陳聰都不來參加侄子的婚禮而忙著去辦?是青條嶺還是關家?在喜宴結束後的不久,有心人就已經讓人去留心打聽了。結果什麼訊息也沒有,隨後的兩三天裡一絲兒陳聰的訊息都沒有查到,甚至他們都沒有查到最近幾日陳聰的身影。倒是青條嶺在陳鳴大婚的時候,匿名送上了一份重禮的事兒,被不少人查了出來。
沒有人會想到五天前陳聰就離開魯山了。他乘坐的馬車裡,四個盒子中全是這些天來土門窯骨瓷燒製中偶得的精品,陳聰手中還握著骨瓷的配方和現今為止陳家琢磨出的燒製流程和一些小竅門,並且暗格中足足一千兩的白銀,是他這次前往開封面見銘正的敲門磚。
別好奇陳家為什麼知道了關家的‘大後臺’,這種事情不外如此,關和澤對偏支旁脈太過了,昨日因今日果,不外如此。陳家用五百兩銀子加一個承諾,關和澤的老底兒就被關家人賣的一乾二淨。陳惠當即就決定釜底抽薪,直接砍斷了關家的依靠。
陳家並不要求什麼,不像關家,還圖著候補知縣,陳家連主薄、典史都不要,只是買平安。陳惠相信銘正會如自己所願的。
所以陳鳴那便宜二叔冒著大風大雪,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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