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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你怎麼了!”
苗敘此時貓耳朵和貓爪子還沒有變回去,上面的毛髮顏色暗淡,還隱隱有已經凝固的血跡,他的臉上和身上都有許多細小的傷痕,眼睛也沒了往日的靈動,看起來很是狼狽。
苗敘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委屈地扁扁嘴,“齊子悅,我疼……”話沒說完,他就暈在了齊子悅的懷中。
齊子悅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在懷裡,用翡翠給他擺了個禁制,猶豫了一下,給徐長天打了個電話。
徐長天說馬上派人過來。
齊子悅抱著苗敘,看著他蒼白如紙的臉,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戾氣。
看著重要的人在自己面前脆弱得彷彿下一刻就會失去,這種感覺讓他整個人都狂躁起來。
第二十九章 :翡翠盛宴(一)
道上的人都說他徐長天冷血,對他敬畏,待他疏離,其實他心中也有在乎的人,只要一想到那對母子,他的心血都會熱起來。
徐長天深深地看齊子悅一眼,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齊子悅是因為在乎的人受到傷害而焦慮不安,但是他又何嘗不是呢?正在開緊急會議,一聽到齊子悅的專屬鈴聲響起,一聽到他說“遇到截殺”的時候,他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齊子悅全部心神都只放在苗敘身上,眼睛不曾移開一寸,“苗苗他為什麼還不醒……”他喃喃道。
“他只是失血太多而昏迷,好好休養一頓時間就又可以活蹦亂跳了。”被“綁架”來的徐傢俬人醫生扶了扶眼鏡,說道。
“你有沒有事?”徐長天問道。
齊子悅搖搖頭,“我沒事。”
徐長天淡然道:“你沒事就好。”
他們馬上把苗敘送到徐家的一個秘密據點,畢竟像苗敘現在這樣連人形都無法保持的狀態是去不了正規醫院的。
苗敘一連昏迷了三天,林澤在當天晚上便連夜趕了回來,他行色匆匆地闖進來,只對齊子悅說了一句:“謝謝。”
而齊子悅卻不得不離開。
因為他曾經期待了許久的賭石王爭奪賽要開幕了。
……
現場的人很多,哪怕是一個普普通通觀眾模樣的人,也有可能是你不能輕易招惹的人。
齊子悅和同為參賽者的宇文出雲一起走在參賽者專用通道,宇文出雲微微側過身子,擋開人們或好奇,或質疑的目光——在一堆中年賭石師甚至老年賭石大師中,宇文出雲與齊子悅這一對年輕的有些過分的組合實在有些打眼,他輕聲解釋道:“今天會有很多異能高手和修真高手會來,小悅好好表現,這些關係對你以後很有用。”他溫柔地笑了笑,“對了,等下在vip包廂的那些怪老頭面前記得乖巧一些。”
齊子悅笑了笑,“知道,前輩們的脾氣總是有些怪怪的。”
宇文出雲看著他的笑容晃了晃神。總覺得這個孩子越長越好看了。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再也不是他一枝獨秀了,真是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莫名心酸感。
齊子悅將目光從一個前世認識的修真者身上收回來,看向一直衝著他招手的齊安,笑道:“小安,今天這麼早?”
齊安臉一紅,哪裡早!已經快十點了好麼!幹嘛總是取笑他起床晚?齊安嘟囔道。
木洛淡淡地看一眼齊子悅,隨即輕輕地推了推齊安,“小安,你想吃什麼早餐?我讓手下買了李家的包子還有……”
齊安認真聽著,很快選出了想吃的幾樣。
齊子悅微不可察地皺眉,小安和木家小少爺這麼親密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他心中總有種不祥的預感,或者說是一種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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