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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了,冷冰冰的面癱裁判說道:“……為了公平起見,兩位選手交了答案之後,最後一場比賽將會公開解石。”
齊子悅將視線放在眼前的這塊灰沙皮的毛料上,大概三四十公斤的重量,圓形,一條條形莽帶盤踞在正中間,周圍有許多呈點狀的松花外翻圍繞。
齊子悅的視線一凝,條形莽帶,松花外翻,這些都是高綠和滿綠的表現。
這塊毛料的表現居然這麼好!
齊子悅卻有點懷疑,這不應該啊。
他的手撫上去,一股肉眼看不見的能量將他的雙手包圍,他的臉色倏地一變。
沒有任何感應!
他費力把毛料捧起來一點,撫玉手再現。
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他的心跳開始加快,眨眨眼,齊子悅覺得還是不要自己嚇自己,也許只是因為能量耗費太多,或是他太過緊張而已。
清澈的瞳孔專注地往下看,黃金瞳悄悄用出,齊子悅的臉白了一下,手脫力毛料摔回桌子上。
黃金瞳也沒有任何反應。
齊子悅下意識地望著對面也是一副嚴陣以待的宇文出雲,這個賽臺上除了裁判就只剩下他一個人。難道他一個人的氣運就能夠影響到他的撫玉手和黃金瞳都失效了嗎?
這個世界上,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樣氣運逆天的人呢?
他仔細地看著,宇文出雲卻好似沒有感覺到他的視線,眉頭緊緊鎖著,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桌子上的毛料上,那是一塊表現比齊子悅這一塊還要出色的老坑種毛料。
宇文出雲第一次表現出力有不足的模樣,耳邊的髮絲已被汗水浸溼。
齊子悅把視線收回來,再試了一次。沒有任何反應和回饋。
不知不覺中,五分鐘過去了……
齊子悅的心中猶如熱火燎原,焦躁不安,煩躁得時時刻刻都有掀桌而起的衝動,比賽以來他承受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十九分鐘過去了……
兩位黑衣人分別走向兩位選手,告知他們請快速寫好答案,否則視作棄權。
宇文出雲喘口氣,握了握拳,在紙上寫下“高綠玻璃種。”這樣模稜兩可的答案。
一滴汗從齊子悅的額頭上滴落,很快流到了齊子悅的眼睛上,他下意識地眨眨眼,卻沒能阻止那辛辣滴進眼中。
這一塊毛料的表現也是高綠玻璃種呢。他也這麼寫麼?這樣意料,風險實在太大了。
他的心中忽然湧起一股不甘,這種不甘心一旦冒了出來,就再也壓不下去了,好似不付出一點代價就會落下天大的遺憾。
失去母親的線索,算不算的上是一種天大的遺憾呢?齊子悅的瞳孔有一瞬間的失焦。
下一刻,原本便被咬傷的舌頭被咬得血肉模糊,一股血腥味順著喉嚨往下流,他下意識地吞嚥了幾口。
那種血腥味差點沒把他嗆出眼淚來,他睜大眼睛,看著那一層層的石皮在自己眼中褪去。
揚起一抹虛弱的笑容,齊子悅差點握不住筆,在比賽結束前在紙上寫下有些扭曲的兩個字。
比賽結束,這一次的結果將當場揭曉。
首先是宇文出雲的翡翠,專業的解石師直接從毛料中間切開,裡面是白茫茫一片。
觀眾席一瞬間炸開了窩。
“這,怎麼可能!”
“難道這塊看起來表現逆天的毛料居然,居然會切跨?”
包廂中,牧英也是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這樣一來,那個小賤人奪冠的可能性豈不是很高?
牧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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