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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三人,居然都相互認識。
“看起來宇文出雲的勝算很大,從比賽開始,積分就沒有跌下第一過。也是正常,他可是正經的世家子弟,自小接受的資源不是尋常人可以想象的。那個齊子悅,哼!”
“少爺,屬下認為齊子悅並沒有那麼簡單。”不然何至於龍十四走了,凌雲走了,連那個懶散少年都走了,他還穩穩地留在賽臺上?請看他的人必定會大吃一驚,更別說他曾親眼見識過齊子悅的厲害,那是連那一位都不敢輕視的存在。
牧英怒了,眼冒火光,甩手便給了牧木一耳光,絲毫沒有了平常可愛的模樣,“我說宇文出雲會贏,他就會贏!我還沒有見過他輸,他怎麼可能輸給一個寒門爬起來的齊子悅!”因為齊子悅背後除了個態度不清不楚的齊家和徐家,並沒有表示明確支援的家族,在他們一些所謂的“世族子弟”眼中,便是寒門子弟。
牧木被甩了一耳光,臉上不見一點怒色,反而溫和地回答道:“屬下化名木牧的時候就曾見過宇文少爺輸給齊子悅。”
他說的自然是洞天石府那次。
牧英一噎,看著牧木古井無波的眼神,一時間居然生了怯不敢再說什麼,反應過來之後羞惱地瞪他一眼,“你就看著你所推崇的齊子悅是怎樣輸得一敗塗地的!”
牧木微微低下頭,恭敬而疏離地站在牧英身後,並不回答。
這個三少爺,真是越來越比不上木洛少爺了。他們木家和牧家本為一家,雖然木家分府日漸式微,但木洛卻是有繼承兩家的資格的。
見牧木並不說話,牧英自己也無趣,只好把目光又轉移到直播螢幕上。
此時比賽時間已經過去一半,齊子悅腦門上隱隱有汗光閃爍,干擾太強了,他看不清楚霧氣!
他只得先把探查的種水情況寫於紙上,“冰種。”其實他也有些驚訝和疑惑,有些不相信這塊毛料居然就是這麼簡單的冰種,水頭不好不壞,普通得有些過分。這可是三進二的比賽。
猜測不出,齊子悅只能暫時放下猜想,放下筆往右方再看了一眼,只見林琰還在十分認真地比賽著,宇文出雲則是已經將結果寫在紙上,輕輕地靠在椅背上,臉上依稀有著疲倦之色。
或是感覺到了齊子悅的視線,他警覺地睜開眼,睜開的一剎那有利光閃過,忽而又沉入黑色的深淵消失不見,他微微一笑,對齊子悅做了個“加油”的嘴型。
齊子悅一愣,宇文大哥他居然,這麼快就完成比賽了,而且一副十足把握的樣子。
這一刻,他好似看見宇文出雲的身上氣運沖天。
於是齊子悅的眼神沉了沉,這場比賽是母親的唯一線索,他是絕對不能輸的。
聚精凝神,片刻後,齊子悅確認自己看不出任何霧氣。他微微抬起頭,那麼,也不能怪他用出這一招了,即便要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
“媽媽……”嘴裡輕聲咀嚼著這個略微陌生而刻在心中深處的稱呼,咬破舌尖,淡淡的血鏽味盈滿口腔,他眨眨眼,將舌尖湧出的鮮血吞嚥下去,卻好似吞下了一把玻璃碴子,一路割得他的喉嚨心肺都疼。
這是他第一次啟用血脈之力,脆弱的身體似乎難以承受龐大古老的力量,痛苦如潮水般衝擊著他的理智,視線有一霎的模糊。
咳,可真疼。
這還僅僅是過程的痛苦而已,還有過後的後遺症,那才是真正的麻煩。若不是萬不得已,齊子悅是萬萬不會啟用的。
血脈之力啟用的一剎那,天地稀薄的靈力好像發生了些許變化,這變化微弱得無人知曉。天地靈力迫不及待地湧入齊子悅的雙眼,他的視線頓時被沖刷一清,一抹清新的蘋果綠霧氣纏繞而上,緊隨其後的是粉紫色的霧氣,綠霧的尾巴與紫霧的開頭相互糾纏相連,兩股霧氣像是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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