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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皖哪裡知道這裡頭那一段公案,自然也不知陳棋瑜現在一聽到與此事有關的詞語就想吐。
封皖又說:「那麼駙馬是否真要秋後處決?」
一聽到『駙馬』這兩個字,陳棋瑜更是頭痛不堪,但還是強撐著說:「看來是死罪難逃。」
「我不懂,駙馬真的虧空了國庫?」
「這事我也不知曉。」陳棋瑜極為疲倦。
封皖又問:「那駙馬尚在人間否?」
「尚在人間。」陳棋瑜深深嘆氣,繼而蹙眉,道,「封大哥,你今日來這裡,想見我是假,想打探什麼才是真。」
封皖神色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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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幾天懶,哈哈,大家不要怪我!
之前有個考試嘛,剛考完嘛,現在又要期中考了,真苦逼。我不要念書啊!!!好煩啊!!!
還有思路的問題,本來構思此文的時候,設定上封大哥才是正牌攻,現在感覺他充滿炮灰的氣息……=l= 大概也該重整一下思路了。怎樣才能讓千歲更有炮灰的氣息呢
妖孽
「尚在人間。」陳棋瑜深深嘆氣,繼而蹙眉,道,「封大哥,你今日來這裡,想見我是假,想打探什麼才是真。」
封皖神色一滯。
陳棋瑜又道:「有什麼話,封大哥不妨直說。」
封皖道:「外間有人說你協助九千歲謀害公主駙馬……這我自是不信的,因此我才想打聽一下,好還你一個清白。」
陳棋瑜一愣,又淡然道:「我還有何『清白』可言?若有人說我是九千歲的走狗,那也不見得是假話。此事你不要再插手了。我自有分寸。」
「你有什麼打算?」
「駙馬是保不住的了,只望公主母子平安。」陳棋瑜微閉著眼,輕輕說道。
封皖道:「你這是什麼喪氣話?當初你讀書考取功名不就是要為民請命?你好歹算個官,怎能眼白白看著別人蒙受不白之冤呢?」
陳棋瑜心中一痛,復睜眼說道:「我當初讀書,是為了考取功名不錯,可我考取功名卻非因為天下黎民,我沒這麼偉大。」
封皖震驚,語塞。
「這天大地大,總有坑窪不平之地,這人世間,也難免有不平之事。沒有人填平世上所有的坑窪,也沒有人能解決世間所有的不平。」陳棋瑜繼續說道。
封皖倒吸一口氣,道:「不想你竟會說出如此無情之話!」
封皖的眼睛寫滿震驚與痛心,如此複雜的眼神猶如利箭一樣射穿陳棋瑜的心窩。陳棋瑜別開臉,強自鎮定道:「封大哥,我沒你想的那麼好。你走吧!」
封皖沉吟一陣,竟又柔聲道:「棋瑜,我知你今日很累,不打擾你了。改天我再來找你。」
看著封皖離去,陳棋瑜一直蜷著的手指才緩緩放開了。
翌日,陳棋瑜便去了內侍監拿公主印綬。只是一到了那裡,卻也大吃了一驚。只因九千歲的案上放著一個錦盒,那錦盒相當眼熟,陳棋瑜稍一尋思,便想到它的由來。
當時九千歲命陳棋瑜將戲班處理掉,而戲班的一個戲子來贈他禮物,裝禮物的盒子便是這個。
這盒子本當放在陳棋瑜府上,為何竟來到九千歲案上?
九千歲坐在案邊,看到陳棋瑜來了,便露出微笑,道:「棋瑜,來了?」
「嗯。」陳棋瑜輕應一聲,心裡還想著錦盒的事。
九千歲道:「這公主印綬被盜可是大事,太後與皇上得知此訊息後,也相當關注。」
陳棋瑜突然想起,公主離開內侍監當日,太後就在角門看著,未知太後為何當時會在那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