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第1/4 頁)
九千歲道:「他已被同黨救走了。」
陳棋瑜更是驚訝:「從天牢救走的?」
九千歲笑道:「他的朋友好魄力,將天牢炸了個大窟窿。」
陳棋瑜見九千歲的笑容,更覺疑惑,千歲這次的笑,是真笑,並非平常生氣時的笑容。天牢被炸了個大窟窿,九千歲為何還開心地笑呢?
夜色濃濃,長街寂寂。如此夜景,猶如濃稠的墨汁,在中卻隱然有一點艷紅的火茫,顯得顯眼、鮮明,美又詭異。提著火紅燈籠的人,也是個顯眼鮮明的人,肌膚白如雪,雙眸黑似墨,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紅,明明是個清湯掛麵的郎君,卻有煙視媚行的風流。
他背後的樓宇頓時轟鳴而起,火光沖天――絕不是縱火,那是爆炸。
他拐過好幾處街角,出了城,到了一處偏僻所在,開了庭院的門,進了裡屋,可巧封皖正從床上起來,見到他,一笑道:「聶公子又去哪兒炸屋子了?」
聶晨霜笑道:「我不過是給官兵們一點事兒辦,免得他們太清f。」
此時,從內間走出一個身體修長的男子,截口道:「那屋子可有人?」
「我看過的,屋子裡的人都去看燈會。」聶晨霜道,「燈會的煙火哪有我弄的好看?」
說著,聶晨霜又過去挽住那男子的手臂,道:「你又不去陪我看燈會。」
封皖道:「聶少爺,你好歹個男人,怎麼巴著別人不撒手?」
聶晨霜笑道:「我就不撒手了,免得一鬆手就讓人跑到宮裡當太監!」
封皖知道聶晨霜指的是陳棋瑜,心裡越發難受,只轉過臉不說話。
聶晨霜扯了扯男子的衣袖,道:「寧大哥,真的不去看花燈?」
寧坤淡然說:「你不是說燈會不好看?」
聶晨霜道:「我只是覺得在燈會的陰暗處親熱一下應該挺好玩的。」
封皖心想『果然還是這麼y盪啊』,轉眼去看寧坤,見他還是面不改色的。說得也是,認識了這個會說『這粥還不如我的精水濃』的聶晨霜這麼久了,寧坤早已經被千錘百鍊得『內褲脫於眼前而臉不改色』吧。
聶晨霜見寧坤還是死人臉,繼續勸道:「燈會那裡的燈很美喔,還有一條小江的,在對江看著燈火闌珊,我們在垂柳下滾糙地,不是很慡嗎?」
寧坤依舊是面無表情,好像完全聽不進那y盪話一樣。
封皖道:「燈會那麼多人,你們不怕被打擾啊?」
聶晨霜道:「從燈會過去那糙地是要過橋的,我把那橋炸了就成啦。」
封皖語塞。
聶晨霜朝寧坤耳邊咬了一陣,又輕吻了他的頸脖,雖見他還是一臉正直,仍還是沙著聲線道:「你說對不對啊,寧大哥?」
儘管很少說話,但聽到疑問句,寧坤還是會回答的:「不對。」
聶晨霜垮下臉:「哪裡不對啊?」
寧坤道:「炸的話動靜太大了,拆了吧。」
封皖大感頭痛:這兩個人走到一起是有原因的啊!
結果聶晨霜還是與寧坤去了燈會,而封皖則呆著被窩裡靜養。每逢京都燈會,總是萬人空巷,全城的人士都在看燈看花,熱鬧不已。
聶晨霜雖然纖細,但和寧坤的身高差不多,這麼兩個大男人走在花燈會上倒是有些突兀。聶晨霜說道:「我們初見時也是在花燈會上吧?」
秉承著『疑問句必須回應』的原則,寧坤道:「是的。」
聶晨霜突然感慨道:「你看那兩人!」
寧坤抬眼去看,只見一對小情人在追逐打鬧,笑嘻嘻地說什麼『來追我啊』『看我追不追到你』之類的經典臺詞。
聶晨霜感嘆:「你追我趕的,可像當年的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