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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基堯說:你也不要把自己的後路阻死了!
華麗說:我以前還對你存有幻想,現在不了,我已經拿到了錢,我現在就要回老家養女兒去了。
華麗不像是說著玩的。她很激奮。人在這一種狀態下,一般都是很難改變的。
汪基堯倒開始勸解華麗了:華麗,你別傻了,我們是一路走來的,應該彼此理解,以前我們大家都玩理想玩抱負、搞個人奮鬥,現在,老子發財了,補些愛情的課,你這樣聰明的人,難道還不曉得這個?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老爸不也有這方面的事,才從北京回家的?這些事啊,你認真把它當個事,它就是個事,你不把它當事,它就不是事。華麗,我告訴你,我從沒說過要和你離婚,是你說出口來了,你要這樣,你不要後悔。
華麗真的要走了,她第二天就要坐飛機離開北京。那晚汪基堯在我那裡睡著,我趕忙叫醒汪基堯,告訴他情況。汪基堯問我:華麗要走了?……那麼,我們現在要到機場去?
我們去了,而且還是我們先到了機場,華麗還沒有打的過來。不過,汪基堯在機場態度忽然有所改變。他對我說:可能是三環路上堵車了,華麗她再要不來,就要誤機了。
我說:你真的希望她走?
汪基堯說:我只希望她們兩個走掉一個,我被她們吵死了。
我給華麗打手機,問她在哪裡,她說她在李兕兄的車上,而李兕兄踩錯了油門,現在他們正在處理一樁交通事故。我開玩笑地對汪基堯說:我在北京7天,李兕兄車禍已經發生了兩次。
汪基堯說:這是他表現最好的七天了。
他又說:……不過,華麗要是走不掉,怎麼辦?
我們在機場坐等華麗和李兕兄的到來。下午3點37分,李兕兄來了,他沉浸在出事和飛車的快活之中。他說:上機場高速後,我只用了20分鐘,我開到了140碼。汪基堯說:是你的車嗎?李兕兄說:是別人的車,我借了別人的車。
值班人員很冷靜地讓華麗到八號視窗去換籤。華麗不說話,就去了。汪基堯也不說話。華麗拿到了另一家航空公司的機票。
她還有點時間。華麗有點尷尬,她找了一個笑話,沒對汪基堯,而是笑著對我說:剛才李兕兄的兒子在平安保險公司裡要拉屎,我在看管他兒子,我帶他去找坐便器,可是那小東西又夠不上,提著褲子,翹著屁股跑出來,我又不能進去,真是……煩死了我!
汪基堯一個人坐在那裡不說話。
華麗終於走了。她朝我和李兕兄打了一下招呼,眼圈一紅,轉身就進去了。汪基堯仍然坐在那裡沒動。等到華麗那班飛機呼嘯著響過以後,汪基堯開始活躍起來,他說:這世界上要是沒有女人該有多好!
接著,汪基堯又對李兕兄說:李兕兄,這趟回去,你準備在哪裡出交通事故?我們中國的保險公司,遇到你,都傻了!
華麗走了,我也要走了。汪基堯到機場送我,臨別時他忽然對我說:記得以前在老家時,有一次,我到你那裡借了一本陳原的《社會語言學》,後來我寫的一篇文章發表了,實際上,我現在想起來了,那是我和華麗共同寫了三個晚上才寫出來的,但署的是我的名。我說:你幹嗎好好的要說這個?你想華麗就給她打個電話!一個電話就能解決問題,……汪基堯,我勸你不要玩世不恭了,玩火者必*,我走了,我這一趟白來了,我整個就是一個蔣幹。
汪基堯笑著說:你既然來了,就不要變成白來,你不像我們,你沒有經濟實力幹壞事,你的職業也不允許你幹壞事,這樣,你何不就把我的事給處理成好事?
我說:我無能,我不是斡旋大使,我是蔣幹。
汪基堯說:天地生人,是安排各人幹各事的,誰說你沒用?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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