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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瑟瑟,透著涼意。蘇小詩懶洋洋地從被窩裡鑽出,從半開的窗戶裡滲出的冷風,吹得她一陣激靈,睡意驅走大半,可真的好累。看了眼暖烘烘的被窩,她揉了揉疲憊的眉心,毅然往衣帽間走去。
她,約了何洛雅。
仍是上次那家不歡而散的咖啡廳,仍是同一個座位,蘇小詩靜等了半個多小時,喝了兩杯咖啡,何洛雅才姍姍來遲。
“我很忙,廢話少說。”剛坐下,何洛雅就表現出不耐。
蘇小詩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從身邊的包裡拿出檔案袋,放在何洛雅的桌前,“我也不想多說,看完你就會明白。”
何洛雅狐疑地看她一眼,開啟檔案袋,不到兩分鐘,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甚至露出恐懼的表情。
蘇小詩彷彿沒看出她的變化,仍是面不改色,輕輕緩緩地問:“為什麼?”
何洛雅緊抿著唇,目光閃爍,說不出一句話。
“我本以為保密工作已經做得夠好,卻忘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蘇小詩,我輸了。”何洛雅嘆氣,除了失落卻未表現出一絲內疚,“你搶走了阿然,我們扯平。”
“原來這就是你自以為是,泰然處之的理由。”蘇小詩諷笑兩聲,擰起雙眉盯著她,“扯平?你告訴我怎麼扯平?我搶走阿然?阿然什麼時候屬於你?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更何況,該與你扯平的是在精神療養院裡的安顏顏,而不是我。不,不可能扯平。何洛雅,你捫心自問,換做是你,你可能用扯平兩個字,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嗎?”按捺住心中的火熱,蘇小詩不自覺地握緊了雙手。
面對咄咄逼人的蘇小詩,何洛雅感到慌亂,卻不願在自己討厭的人面前失了風度,強裝鎮定問道:“你想怎樣?把我告發,讓我坐牢嗎?以什麼罪名?教唆強…奸罪?還是輪…奸,嗯?對我哥哥意圖不軌,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本來,我只是想騙她去夜店,找幾個男人羞辱一番,讓她識相地離開我哥,沒想到啊,男人就是那麼色…急……”
話音未停,手起掌落,啪得一聲,何洛雅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巴掌,腦袋撇向一邊,難以置信。
蘇小詩握了握髮麻的手掌,然後抽出桌上的紙巾,擦拭著因她起身而不小心打翻咖啡,弄髒的桌面。彷彿打人的不是自己。
何洛雅捂住紅腫的左臉,竟是勾唇笑起,“蘇小詩,你知道這一巴掌的代價嗎?好,就當我欠安顏顏的,沒關係。”戴了美瞳的眸子裡閃爍著異色,蘇小詩隱隱覺得不對勁。
“聽說你被人襲擊過,還是我哥救得你,真幸運。你最好祈禱次次都這麼幸運。”何洛雅陰陽怪氣地說著,轉而又漸露傷感之色,“我真的好愛阿然,曾經我也堅持非嫁他不可。但是,她威脅我,如果我再繼續糾纏阿然,她就把安顏顏的事情抖出去,我沒有辦法。可沒想到,她居然還是告訴了你。我真是傻子,才會相信她說的話。”說完,自嘲地笑了笑。
蘇小詩皺眉,“你說袁玫?”
何洛雅既沒點頭也沒搖頭,繼續道:“當初我真不該接受威脅出國,應該待在國內看你被整的慘樣。”見蘇小詩目露訝異,她笑,“你不會真以為我是因為那些照片,而乖乖出國的吧?”
“你為什麼出國,我沒興趣。袁玫做了什麼,我不想跟你討論。”目光漸漸恢復冷然,蘇小詩道。
“對,你說得對,我不可能告你,我不會拿好朋友的名譽開玩笑,告你只會讓顏顏接下來的生活都不得安寧,我也沒資格代替顏顏做任何決定,而你,不論怎麼彌補,也換不回完好無缺的安顏顏。”頓了頓,雙眸漸漸冰冷起來,“何洛雅,我真的恨不得你消失,恨不得把你送進牢裡,讓你嚐嚐暗無天日的滋味,你所做的,殘忍地毀掉了顏顏的一輩子……一輩子……”三個字,咬牙切齒,“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