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他,摸摸他的臉,從他的臉上去思念子熙……
“子熙已經死了,不要對著別人胡亂叫!你這樣是想侮辱子熙還是侮辱那個不幸被你毛手毛腳的人啊?”花靈受不了地說著。
是啊,就是這個詞兒——侮辱。
也確實,也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是侮辱了誰。
周夜蕭整個腦袋迷迷茫茫……
“你給我閉嘴!不要以為我不會再揍你!”
“你已經……唔!”揍了。最後兩個字被迫以悶哼聲取代之。
隨著一聲重擊聲揚起,就聽到有人悶痛的哼聲。不必睜眼看也能知道,那個說子熙已經死掉的人被打了。
周夜蕭緩緩張開眼,由於房裡的另兩人正忙著——一個打人、一個被打,所以沒人發現他已經清醒。
花靈發現自己最近跟“奄奄一息”這個成語很有緣。如果教育部要編新版的成語典的話,就別那麼崇洋媚外地拿那撈啥子“三隻小豬”來湊字數了,起用她的大名不是更好?至少更具本土認同的教育意義是吧?如果“三隻小豬”的註解是“很勤勞”的話,那她花靈兩個字,根本就可以直接掛在“奄奄一息”下面嘛。
從十七歲那年被痛扁過之後,沒想到事隔多年,早就洗心革面、漂得比太白粉還白的現在,卻還是遭受到這樣的事!而且還是被富裕琴這樣的一個瘋子打,教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麻煩請尊重一下被毆打者的選擇權好嗎?
媽的!暴力這種東西,真該重重被社會國家譴責聲討並消滅!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講,非得要弄得打人的手痛、被打的重傷?太莫名其妙了!
而她嘛,則是第一百零一次的後悔不已——自己怎麼老是管不住這張嘴,都這麼慘了,還沒事討打?身為男人被吃幾百次豆腐又不關她的事,而且對她來說,男人的豆腐又不值錢,被摸摸捏捏幾下反正也不會少塊肉,她有什麼好幫忙出頭的?
就在花靈自暴自棄自罵時,富裕琴打趴了花靈之後,火氣仍然很旺盛!吼道:
“他是子熙!他是!他有子熙的臉,而且很快就會是子熙!不想再討打,就給我住嘴!”
“你的視力有問題!明明長得完全不同的人,你還能把他當子熙叫,自欺欺人也不是這樣!”嘴巴啊,你就行行好,閉上了吧!花靈在心中悲慘地對自己管不住的大嘴巴呼籲著。
“你才有問題!你自己好好看看,他是子熙的雙胞胎弟弟!他們一模一樣,所以他是子熙!”
“你既然說他是子熙的弟弟了,又怎麼會是子熙?我以為你只是瘋了,沒想到你還傻了。好奇怪喔,原來盛蓮國的瘋病與傻病是一塊兒發作的耶!”嘴巴啊,別再一言九“頂”下去了!求你了——花靈的胸口正無力抽搐中。
“你給我住嘴!”
富裕琴氣得又想揍人,但這個叫花靈的女人,雖然被揍時會哇哇大叫,但卻永遠學不乖,老是出言招惹她!真是個無賴到讓人無力的女人。她打得手都痛了,可這女人不留著點力氣呼痛,卻忙著頂嘴——真是個怪物!
她是可以再揍花靈,但花靈的身體狀態實在也禁不住更多的痛揍了,她擄這女人來,可不是為了殺死她。所以富裕琴只能氣得將花靈一把揪起,扯她到床榻前,讓她好好看一下週夜蕭的長相
“他是子熙!你看清楚了沒有!他是!”
這還是花靈被抓來這間房間裡一個小時以來,第一次有機會這麼仔細看著周夜蕭。而且——
還是個清醒的周夜蕭喲!
“嗨,你醒了?初次見面,你好,我叫花靈。”
雖然整個人被富裕琴拎得很狼狽,而她美美的臉也始終保持在豬頭的腫樣,還有還有,她身上又髒又臭,已經八天沒有換洗了……不過,花靈還是努力以最完美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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