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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看他年紀還小,他真會當場扭斷他的手。
鄭仁旻一被丟回床上,立刻喊道:“來人啊!快把這個人給我拖出去。”
聽見這話,並沒有任何士兵進來,倒是閩氏入了房,她一進門,瞧見兒子比昨日有精神,不由得露出笑,剛開始時她實在無法信任這小姑娘的醫術,可才過三天,兒子已能從床上坐起,而且氣色一天比一天好,怎麼不讓她高興。
“怎麼了?”她探問一聲。
“母親,這個奴隸對我實在太無禮了,把他拖出去。”鄭仁旻的臉漲得通紅一片。
閩氏尷尬地瞧了夕川一眼。“真是抱歉,這兒我來就行了,你跟你的……”她畏懼地瞧了索日一眼。“還是先出去吧!”不知為何,索日冷厲的表情總讓她害怕,偏偏兒子又瞧他不順眼,她杵在中間實在不知該怎麼辦。
“好。”夕川應了一聲,也沒堅持留下。“那藥一定要喝下去。”她叮嚀一聲後便與索日走出房。
兩人一出房,鄭仁旻立刻道:“母親,那個奴隸竟然說要把我丟出去,你立刻叫人把他關起來——”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閩氏安撫地說。“等你病好了再說。”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喝藥。”鄭仁旻坐在床上,雙手交叉在胸前,一臉任性。
閩氏不知所措地望向曲比阿烏,曲比阿烏立刻道:“如果把索日關起來,主人就不會為您醫治了。”
“我已經好了。”鄭仁旻說道。
“您的指甲還是青黑青黑的,等毒都排出去了再說。”曲比阿烏安撫道。
“那人到底什麼來歷?”閩氏憂心忡忡地問。“怎麼一點下人的樣子都沒有。”
“他是個不知天高地厚、任性妄為的呷西。”曲比阿烏輕蔑地說了句,呷西是奴隸中最低的階層,是下等奴隸,也是罵人的字語。
“他的眼神讓我害怕。”閩氏不安地說。
那個叫索日的一點都沒下人該有的卑微與認知,看人總是這樣大剌剌地直視,那眸子像黑暗中的貓眼一樣不懷好意,盯得人毛骨悚然、背脊發涼,更令她恐懼的是,他的眼睛讓她想起早已塵封多年的往事,而那往事是她至今都不敢去碰觸的。
“有什麼好怕的。”鄭仁旻輕哼一聲。“他會比戈阿婁厲害嗎?”
戈阿婁可是士兵當中力氣最大、功夫最厲害的,他參加過十幾次戰役,身上都是傷疤,砍下的腦袋可以從他房門口排到大門去,戈阿婁可是父親特地挑選出來在這兒保護他跟母親的安全。
“索日的力氣很大——”
“戈阿婁的力氣也很大。”鄭仁旻不服輸地說,如果不是母親阻止,他早要戈阿婁去教訓索日了,但因為母親不喜歡戈阿婁,說什麼他無禮殘暴,所以一直不讓他進入內院。
曲比阿烏換個方式說道:“等少主的身體好點再說吧!”
“是啊!你乖乖靜養。”閩氏在床邊坐下,拿起湯藥·“來,把這些喝下。”
“我不喝,苦死了。”鄭仁旻任性地說。
“少主,你不喝,不就稱了那賤人的心嗎?”曲比阿烏勸道。“你會中毒,一定也是她搞的鬼,你可要保重身體。”
“你真羅唆。”鄭仁旻不耐煩地瞪她一眼。
曲比阿烏只得閉上嘴巴。
閩氏哄著兒子將藥吃下,鄭仁旻拖拖拉拉地不肯就範,等湯藥終於喝完時,已過了不少時間。當鄭仁旻因身體的不適而躺下休息後,閩氏才與曲比阿烏離開房間。
“曲比阿烏……”
見閩氏欲言又止,曲比阿烏接話道:“您有話直說,主人。”雖然兩人已不是主僕關係,可她還是習慣這麼叫她。
“索……索日……”
“他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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