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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習慣。
“如果我強勢,你會告訴我嗎?”夕川疑問地道。
“你這麼想知道?”
夕川點點頭。
他攏緊眉心。“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一直在工作,從小到大,從日出做到日落。”
“你有兄弟姐妹嗎?”夕川詢問。
“沒有。”他僵硬地回答。
夕川遲疑了一下,才緩緩問道:“你的……母親呢?是個怎麼樣的人?”
“她死了。”
他僵硬的回答讓她打住,沒再問下去,雖然她很想詢問那件肚兜他是否還留在身邊,但現在不是好時機,她還是下次再問他好了。
“你的傷口還痛嗎?”
他緊繃的身體因為她轉換話題而鬆弛下來。“我習慣了。”疼痛對他而言,一向不是什麼難以忍受的事。
“痛是可以習慣的嗎?”她擰著眉心。
見她認真問著,他也認真的答道:“可以。”
他的話讓她不解,他看著眼前的叉路,一邊說道:“痛可以讓人保持清醒。”
夕川正欲再問,他已拉住韁繩,後面的人陸續停下馬來。
“主人,你們在這裡先等著,我們去去就來。”曲比阿烏說道。
“好,你們要小心。”夕川不忘叮囑一聲。
因為她把糧食都送給了那些逃跑的奴隸,所以他們現在得進城再買過,曲比阿烏說,為免索日一進城又惹事,因此讓索日、石拍和阿西木嘎與她留在城外等,其他五人進城去就成了。
曲比阿烏與其他四人應了一聲後,便往進城的路賓士而去,石拍一見其他人都走了,立刻說道:“主人,我們去那邊的樹下等。”
“好。”夕川抬眼望著藍天,今天的太陽有些大,若是一直在這路口等,一定會中暑的。
驅馬到路旁的樹蔭下後,四人便下馬等候,夕川立刻上前詢問阿西木嘎右手的傷口可有任何不適。
“主人,你熱不熱?喝水。”石拍熱心地將牛皮水壺遞給她。
“我不渴。”夕川微笑地摸了一下石拍的頭,他一如往常地背著她的袋子與靴子。“阿西木嘎,你呢?要喝水嗎?”
“不用,主人。”阿西木嘎說道。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石拍嘰哩呱啦地說個不停,夕川耐心地聽著,索日沒有搭腔,但眉頭緊皺著,石拍的多話讓他的頭有些發疼。
過了一段時間後,索日首先瞧見路的盡頭一匹馬疾奔而來,當他瞧清來人時,納悶地皺起眉頭。
“曲比阿烏怎麼一個人回來了?”阿西木嘎也瞧見了來人,他們一起去買東西,應該一起回來才對。
“怎麼只有曲比阿烏一個人回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夕川緊張得胃都要打結了。
曲比阿烏一停下馬,夕川立刻問道:“怎麼了,其他人——”
“主人。”曲比阿烏快速地下馬,整個人還差點因站不穩而跌倒。
“發生什麼事了?”夕川連忙扶住她。
曲比阿烏露出從未有過的焦急神色。“主人,請你一定要幫我。”她的手不自覺地抓上主人的兩隻手臂,緊緊掐著。
“什麼事?”夕川讓她弄得神經緊繃,她從沒見曲比阿烏如此驚慌過。
“求你一定要救救少主。”
“怎麼樣?”閩氏焦急地問著。
夕川將男孩的手放回床榻上。“他中了毒,不過沒關係,還能救。”
“中毒?”閩氏大吃一驚。
“嗯!”夕川仔細查了一下他的眼睛與口腔。
“那怎麼辦?”她緊張的臉色發白,雙眸含淚。
“沒關係,我會想辦法讓他把毒素排出。”夕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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