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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嚴寬一人膽顫心驚地看著三人的身影,不知所措。
當沙蓯蓉消融完以後,易春堂和吳萱的身體也開始消融,現在吳萱才是完完全全佔據了易春堂,她的臉上甚至浮現著滿足的微笑。
在嚴寬地注視下,易春堂和吳萱也漸漸消融,就如從來沒有出現在這裡一樣,到最後只剩下一個火紅的珠子,落在三人剛才站立的地面上,這顆紅色的珠子在地面上依舊滋滋作響,就好象還要消融這腳下的大地。
再等了一會兒,紅色的珠子慢慢被地上的黃土遮蓋後,便不再發出聲音。
嚴寬拿飛劍小心地動了動包裹著紅珠的黃土,那團黃土沒有什麼反應,嚴寬這才把這團黃土挑在飛劍尖上,拿回役獸宗宗門。
聽完嚴寬的敘述,易螢淚流滿面,口中喊著“媽媽、爹爹”,手便向那團黃土伸去。
嚴寬吃了一驚,待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易螢已經把那團黃土抓在掌心,用力一捏,那團黃土裂開,露出一個眼珠大小的珠子來。
此時珠子已經變了顏色,成了青綠色,讓張一行不由想起老大的前身青石,難道老大也是這麼來的?
易螢在那裡傷心流淚,張一行等人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易螢一曰之間父母雙亡,任何安慰的話語也顯得蒼白,還是讓她痛痛快快地哭一場吧,那樣也許易螢能好過一些。
嚴寬對張一行三人一拱手,做了個向外請的手勢。
張一行連忙還禮,和卓遠、原鐵山向外走去。
幾人走到外面,嚴寬才開口請教:“不知幾位道友如何稱呼,是我們役獸宗少宗主的朋友嗎?”
張一行微微一笑,正要作答,就見外面來了一彪人馬,氣勢洶洶,為首之人正是南山宗的少宗主沙鎮天。
其中還有兩人張一行也識得,一個是和卓遠比試過的梅逢夏;另一位便是張一行在天池結識的程靈秀。剩下的幾人張一行沒有見過,不過個個修為都在金丹以上。
沙鎮天走到嚴寬面前,對嚴寬說道:“從此後這役獸宗就姓沙了,再也沒有什麼少宗主、大小姐的說法了,不知嚴大總管以為如何?”
第七十八章 誰為誰設伏
嚴寬聽到沙鎮天的話語,眉頭一皺,役獸宗剛逢內亂,還不待平息下來,南山宗就來謀奪役獸宗的基業,這有點太心急了吧?
嚴寬冷聲說道:“役獸宗姓啥不姓啥,自有易少宗主發話,嚴某隻以易少宗主的馬首是瞻。沙少主攜南山宗眾道友來役獸宗作客,嚴某自是歡迎,不過現在役獸宗方遭大難,沙少主就不要怪嚴某失禮了。”
沙鎮天一聽,臉上有些掛不住,他正要發怒,站在他旁邊的一名修士對他傳音了幾句,沙鎮天臉色便緩和了下來,把注意力放到張一行三人的身上。
看了半晌,沙鎮天才認出了原鐵山和卓遠兩人,這兩人和自己在青雲宗比試大會上都在前十名之列。
想起那次比試大會,沙鎮天就有點不爽,怎麼選出前十名後就不比了呢?要是一直比下去多好,那樣自己的千幻棒才能淋漓盡致地發揮出來。
沙鎮天笑著對原鐵山、卓遠兩人拱手說道:“原來是原道友和卓道友,兩位道友來役獸宗做什麼?”
原鐵山哈哈笑著回答:“原某和張道友、卓道友是易少宗主相邀而來,役獸宗逢此大難,我等過來看看能不能盡點朋友的本份。”
張一行和卓遠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原鐵山的說法。
沙鎮天狐疑地看著三人,緩緩說道:
“說起來役獸宗的主母沙蓯蓉還是我南山宗人氏,我怎麼著也算半個主人了。三位既然來到這裡,那就來評評這中間的道理:
吳萱那賤人常常找沙蓯蓉生事,還找她哥哥把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