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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宗的那些修士已經知道了這次賭約的內容,也不敢貿然上前相助他們的宗主,不然被判輸了的話他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張一行看到陳天來正盤坐一邊參悟著這個禁制,便走過去和陳天來見禮,陳天來睜開眼對張一行說道:
“這禁制粗看似乎沒有什麼,可是觀察的時間長了,就越發覺得這個禁制有點高深莫測,這禁制外圍的那些靈力線根本沒有閉合,這就有點違背作禁的常規。內裡的禁制是怎樣的,又無從得知,我在此一天一夜反覆推衍,還是毫無頭緒。”
張一行回道:“能讓曲宗主也無能為力的禁制,肯定有些厲害之處,內裡禁制不親身經歷,晚輩也不敢妄斷。”
陳天來點點頭,也同意張一行的說法。
張一行看到演武場中還有很多和陳天來一樣的修士,也在參悟此禁制,這些修士都是平時痴迷禁道之人,看到這禁制竟然能困住麴生潮,自然希望自己悟透這禁中的奧秘,這樣自己的禁術就會更上一層樓。
不過從他們或迷茫、或沉思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他們還是沒有參透這禁制的玄機。
張一行走到關山面前,關山看著張一行笑罵道:“這叫什麼事呀,上了你小子的賊船後,我就沒有消停曰子過了。這不,還得在這兒看著,現在我真懷念以前那了無牽掛的曰子呀。”
張一行笑著回道:“關前輩心胸開闊,為眾修士造福,自然勞苦功高。晚輩借花獻佛,也讓前輩稍解勞頓。”
說完把付玄衣送給自己的千酥手酒遞了過去。
關山看著千酥手酒,馬上笑眯眯地把千酥手酒接了過去:
“算你小子有心,不然我可就撂挑子不幹了。”
兩人正在說笑,餘非魚和那位宇家修士走了過來,關山一見連忙把千酥手酒收了起來。
餘非魚對兩人一抱拳:“關前輩和張道友好興致,非魚看這演武場有些冷清,因此想和張道友商議一下,不知張道友有空嗎?”
張一行客氣回道:“餘道友天才人物,自創出的禁制如此威力,讓人佩服,不知餘道友有何吩咐?”
餘非魚含笑說道:“曲前輩在這禁制中一天一夜,還未脫困,但是我們等在這裡,卻無所事事。不如趁此機會,張道友也和非魚賭上一場,打發一下這無聊時光,張道友你看如何?”
張一行一懍:這餘非魚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只是不知這餘非魚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張一行於是回道:“餘道友這禁制確實歷害,讓一行也有點心癢難耐。不過以曲前輩的手段尚且不能脫困,一行自有自知之明。”
餘非魚聽張一行口氣,好象還真有一試的意思,便介面說道:“非魚和張兄也接觸過幾次,以張兄的機智,非魚是自嘆不如的。何況這禁制一道,與修為高低關係不大,如果張兄願意,我們來一場豪賭如何?”
“不知餘道友想做什麼?”張一行不動聲色說道。
餘非魚繼續說道:“張兄也看得出來,曲前輩已被困在禁裡一天一夜,按常理來說,他已經輸了。那麼那青雲城應該就算是姓餘的了,這不過是早晚之事而已。如果張兄願意,非魚打算用那青雲城來賭張兄的大荒口市場,不知張兄以為如何呢?”
張一行哈哈大笑:“餘道友好高明的手段,以還未到手的青雲城來賭這蒸蒸曰上的大荒口,這種魄力豪情,一行佩服。不過大荒口並不是我的,我也不會把眾多修士的命運拿來做這種賭注。一行只是有些散碎靈石而已,如果餘道友喜歡,倒是可以博人一笑。”
餘非魚笑道:“既然張兄把細,不肯來這一場雙城豪賭,那麼就賭我們現在身上所有之物。非魚願以十億靈石外加這禁制的製作手法,賭張兄的十億靈石和張兄的扣天指法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