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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禮:
“曲前輩息怒,原道友說得是句句實情。當時我也在現場,事情確實如原道友所說,而且原道友只是傷了曲波,並沒有殺他。”
羅鐵牛這時也站了出來,向麴生潮作證說原鐵山並沒有撒謊。
麴生潮斜眼著著兩人:“你們兩位此時能夠站出來,說明和他交情不淺,誰又能證明你們沒有和他沆瀣一氣呢?”
張一行淡淡回道:“如果前輩不辨是非,那晚輩也無法可想。不過原道友清清白白,天地可鑑。”
麴生潮瞪著張一行說道:“如此說來,小友是知道誰殺了我那孩兒了?”
張一行點點頭:“是的,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告訴你。”
麴生潮一愣,沒想到張一行竟然如此回答。
關山也是莫名其妙,這算什麼回答?你知道又不說,這不是找事嗎?
這時院門口飄來一個聲音:“我也知道,我也許會說,不過曲前輩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眾人向院門口看去,一個一身白衣,面容清朗俊美,步態從容的修士正緩緩行來,此人正是張一行好久未見的餘非魚。
第七十二章 衍生禁
麴生潮有些疑惑地看著餘非魚和餘非魚身邊的一位修士。
“你是圍水宇家的吧?不知你要什麼條件才肯說出殺死波兒的兇手?還有你這訊息是從何得來的?曲某為何要相信你?”
餘非魚指著身後那位修士,從容答道:
“這位是圍水宇家的宇前輩,我只是圍水宇家的一個客卿而已。”
那位姓宇的修士走上前對著麴生潮和關山揖了揖手,便退後一步,負手不言。
餘非魚接著說道:“我們聽聞大荒山的卓道友喜結道侶,於是特意到大荒山來討一杯酒喝。曲前輩問我從哪裡得到的訊息。這個簡單,因為當初我就在現場,張道友和原道友皆可以為我作證,這點請曲前輩放心。”
餘非魚向張一行和原鐵山、羅鐵牛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至於兇手的行蹤,張道友和原道友或許不知,或許知之不詳,只有我查過這兇手的根底,可以說知道的徹徹底底,十分詳盡。如果曲前輩能答應我的條件,我到時自會把兇手的底細告訴前輩。不知前輩以為如何?”
麴生潮看著餘非魚,沉吟著說道:“如果你告訴曲某兇手是誰,那麼你是要丹藥還是靈石,只要說出個數目,曲某定會滿足你的要求。不過如果你的訊息有誤的話,可就不要怪我提前沒有打招呼。”
餘非魚抱拳回答:“曲前輩放心,訊息絕不會假,我早已確認過了。”
“好,那就說出你的條件吧。”麴生潮痛快應道。
滿院的眾修士都看著餘非魚,不知他要開出什麼條件,青雲宗財力雄厚,就是不知道這餘非魚有多大的胃口。
張一行也在琢磨,不知餘非魚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張一行剛才之所以那樣回答麴生潮,是因為他不想欺騙麴生潮,但是同樣他也不能把螢兒就是殺死曲波的兇手告訴麴生潮。
因為螢兒是吳定風的親屬,他感覺自己還欠著吳定風的人情,這人情就著落在螢兒身上了。
如果麴生潮執意要問,那他再想辦法應付,卻沒想到餘非魚來得意外,並且把這擋子事情攬了過去。
餘非魚悠悠說道:“曲前輩功力深厚,愛子情深,想要報那殺子之仇,這是天經地義的。我奇貨可居,想要和前輩來場賭約,如果前輩贏了,我自會把兇手的資訊交給曲前輩;但是如果我僥倖勝了,希望前輩能把青雲宗的基業交給我,也讓我能有些家底。”
眾人一聽,一片譁然,即使是麴生潮和關山也是吃驚不小,這餘非魚膽子也太大了些,竟然在圖謀青雲宗的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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