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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琪頓了頓,“但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我在舞字已經是個職業騙子了,我不想回家繼續當騙子,或者,面對一個騙子,你懂嗎?”
第4章(2)
男人做出似懂非懂的表情,“有點懂。”
“真的?”
“不全然明白,但稍可理解。”
夏若琪突然有種怪怪的感覺——這句話很微妙啊,還有剛剛他眼中閃過的那零點一秒的笑意,怎麼有種狐狸感。
是自己多心了嗎?
又抬頭看了看官厲耘,還是笑得像天真無害的小白兔啊。
那剛剛……大概是被泥婆惹到頭暈看錯了吧,夏若琪想。
兩人的對話因為耀哥到來而暫時中斷,電話剛好也響了,夏若琪做出“我要去忙”的手勢給官厲耘,接著拿起電話,開始千篇一律的開頭。
比較晚的時候,泥婆打電話來了,說已經幫他們訂好餐廳,週五晚上寶嘉飯店,掛電話前,再三請夏若琪要看在她的面子上,一定要赴約。
嗡嗡嗡,嗡嗡嗡……
週五早上出門前,夏若琪特地把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
一進舞字,暄暄立刻很熱情的說:“琪姐,你今天好漂亮哦。”
簡單又直接的讚美讓夏若琪芳心大悅,那當然,自己花了一個半小時就是要看起來漂亮,今天穿的白色羊毛外套可是一線戰鬥服呢,保暖,顯瘦,看起來氣質又好。
“約會嗎?”
“算。”
週五下午是開會日,因此同一組的編劇都會到,柚子耳朵尖,一下撲過來,興奮的問:“誰?誰?”
面對柚子的發問,夏若琪很大方回答,“泥婆的外甥。”
“你不是不想去?怎麼還打扮得這麼美?”
“因為我不去就是不給泥婆面子啊,不給泥婆面子就是不給泥姐面子,不給泥姐面子的後果會很嚴重,所以我一定要出現,既然不得不去的話,我也就想通了,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人。”
還有一個沒說出口的原因是,她這幾日回家時,每每看到冰箱上宛茜的喜帖,就覺得好刺眼啊。
她知道憑自己跟宛茜的交情應該去,但是……
她真的已經不介意那個男生了,她現在介意的是自己沒結婚也沒攜帶男伴,到時候一定會有白痴把她的“自在生活”解釋成“嫁不出去”或者“沒人要”這類的貶義詞。
想到要被蓋這種印章就覺得有點討厭,但她自己又很懶得跟那種白痴解釋說現在生活過得很好,所以,她內心世界的小少女又開始幻想,假設泥婆的外甥真的不錯,也許可以帶他一起出席……不管他能不能吸引自己,前提是自己一定得準備好,這樣一想,忍不住就拿出戰鬥服來穿。
“如果我亂穿一通,但對方卻真的像泥婆說的那樣天上少有地下無雙怎麼辦?為了預防萬一,我當然要打扮成天仙啊。”
“萬一是詐欺飯局怎麼辦?”
柚子今年二十八,也跟一些男生吃過相親飯,幾次經驗下來,她也發現介紹人口中的好青年跟坐在她對面的人總是很難畫上等號,即使把標準放鬆,也還是沾不著邊。
再想想介紹詞,忍不住嘆一口氣,詐欺。
“詐欺飯局也不要緊。”夏若琪嘻嘻一笑,“我就表演一邊吃飯一邊掉菜渣還噴口水,必要時還可以抓兩下腳然後說,抱歉最近香港腳又犯了,有點癢,讓他倒胃口,這樣保證萬無一失。”
暄暄皺起臉,“也太犧牲了。”
夏若琪眯起眼睛,很認真的說:“這叫一勞永逸。”
“但很破壞形象耶,他以後想起你就是掉菜渣摳腳趾的。”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以後又不見面,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