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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女。”
楚皇后聽了這話,不知道聖上是什麼意思,心裡又不安起來。只好又連忙下旨免了裴舒凡一月的禁足,又給她賜了一支翡翠如意米珠團花赤金頭簪,以籠絡裴舒凡。
皇貴妃周氏在鳳栩宮裡聽見了這事,也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搖頭道:“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皇后的心倒是好的。”
這事以後,寧遠侯楚華謹對自己的妻子裴舒凡的感覺越發複雜了起來。
裴舒凡之前不顧他的勸阻,一意孤行去五城兵馬指揮使那裡,尋了她孃家父親裴首輔的人情,讓人去砍樹,讓楚華謹怒不可遏。誰知聖上卻並沒有降罪於她,還專門到家裡來給她臉面。——這個臉面,到底是給皇后的,還是給裴首輔的?楚華謹一直想不明白。
楚太夫人也十分不虞。一個婦道人家,在家裡挖樹挖得天翻地覆也就罷了,還挖到鄰居家去了,真是嫌他們楚家的風頭不夠足?靶子不夠大?還要再數些敵人來讓別人打?——生怕裴舒凡壞了楚家的名聲,影響到皇后娘娘和三位皇子的前程,也把裴舒凡專門叫來訓斥過一次。
裴舒凡對楚太夫人的話,向來左耳進,右耳出,只笑著跟太夫人解釋,說大夫說了,益兒還小,吃不住每年春天滿天的楊花粉。等大一些,到七八歲上,應該就好一些了。到時候,她可以派人上門再去把楊樹種回去。
楚太夫人一聽頭更疼了。——挖樹已經鬧得天翻地覆了,再種回去,是不是要再天翻地覆一次不是?
“不用了。你好好在家看著益兒就是,外面的事,不用你操心了。——皇后娘娘為了你,給那些家裡,每家賠了五百兩銀子。我們家不說給皇后娘娘多些助力,至少也不能拖皇后娘娘的後腿不是?你把這些勳貴都得罪了,不是給皇后娘娘和三個皇子樹敵嗎?”楚太夫人這樣苦口婆心的勸過她。
裴舒凡當時張了張嘴,又把話咽回去了。——跟楚家人講道理,他們是聽不懂的。橫豎只要自己是這個家的主母,保得一家大小的平安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那時候,裴舒凡還以為自己能長命百歲地看著兒子、女兒長大成人。
現在看來,已經來不及了,自己是不能再護住他們了。自己甚至都沒有辦法再為楚家別的人打算了,只要想法子護住自己的兒子女兒就行。
裴舒凡想到這裡,仔細瞧了瞧從兒子楚謙益手裡拿回的那方雪白的帕子。
“益兒的這個帕子,我看著眼生,是誰給備的?”楚謙益的衣食住行,都是裴舒凡派了心腹仔細打理的。
楚謙益的乳孃姜媽媽湊過頭來睃了一眼,詫異道:“這是剛入冬的時候夫人專門給少爺準備的越州羅帕,夫人不記得了?夫人那時還說,給小孩子用的東西,要以平滑乾淨柔順為主,用不著繡得繁繁複復的,反而會刮傷小孩子的肌膚。”
裴舒凡看了姜媽媽一眼,笑了:“你倒是記性好。有的沒的說一堆。”
姜媽媽訕笑道:“夫人說笑了。少爺的事,奴婢一向很上心的。”
裴舒凡點點頭,拿著帕子在手裡摩索了幾下,偏著頭思索了半晌,皺了眉頭道:“我怎麼記得我給益兒備得帕子,沒有過這樣雪白的顏色?”
姜媽媽愣了一下,也想了想,同樣皺著眉頭道:“夫人這樣說,奴婢也想起來了。夫人給少爺備得,似乎是帶些淡藍色的帕子。倒是沒有這樣雪白雪白的。”
裴舒凡將那帕子又揉了幾下,嘆息道:“摸著好象還是我們越州羅帕的感覺。這顏色大概是褪了藍色,變得更白了些。”
姜媽媽臉上白了一白,道:“這帕子是剛從漿洗房裡送過來的……”
裴舒凡的臉色逐漸凝重起來,抬頭問道:“除了帕子,漿洗房還送了那些益兒的東西過來?”
姜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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