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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麼?”
孔明望望劉備,咬了咬嘴唇:“會的。他會的。”
劉備只是望著他,彷彿在問:“真的?”孔明躲避了他的目光,良久才徐徐說:“主公放心……”
劉備低下頭:“唉,我怎麼能放下心。還有你,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
孔明笑笑。“只要主公為我排憂,我何有什麼不省心?”
“好吧!”劉備拍案而起,“這麼多事,咱們還是分頭去辦。放心,有我在,你只管命令,不服的,讓他們找我。”
孔明只覺得心裡像是開啟了兩扇門一般。
“好,主公,我們走。”他回身拿起衣服。忽聽外面叫:“丞相,丞相。”兩人一起回過頭去。
“丞相,丞相。”
孔明一沉,睜開眼睛,子安一臉關注地站在面前。孔明急坐起身子:“主公呢?”
他輕輕推開子安,眼睛在書房裡搜尋著,案上的文書,茶盞,窗外的陽光,孔明站起身,坐回案前,凝望著案子的那一端,空空如也。
夢中的喜悅早已蕩然無存,換來的,是無比的失落。
子安用披風為孔明披上:“丞相,方才宮裡來人說,陛下少時要過府問安。”
孔明用手搓著臉,輕輕嘆了一聲:“唉,知道了。子安,讓家裡人準備接駕。”
子安退下去。孔明出神地坐在案前,舉起壺倒了一杯,送到嘴邊,卻又停住,向前推了推:
“主公,請。”
劉禪的九龍沉香輦緩緩地停在了相府的門前,劉禪在小太監的攙扶下走了下來。目光凝固在跪在門前的諸葛亮的身上。他緊走幾步,深深地彎下身子,雙手挽住丞相的兩臂:“相父,快快請起。”然後輕輕拉著孔明的手,微笑著對著其餘伏伏在地的人擺了擺手:“眾卿平身。”
孔明退後了一步,向著府門伸著羽扇:“陛下,請。”劉禪卻不放開孔明的手:“相父,朕與你攜手同行。”與此同時,他轉過身來,慈和地望了望跪在遠處,被香案半遮住的百姓們,方緊緊拉著孔明的手邁步向裡走去。
相府中的官員與僕役紛紛排列了欲向劉禪施禮,劉禪附在孔明耳邊:“相父,這些個虛儀就免了吧。我想……與相父,說說話兒。”
孔明會意地一笑,吩咐子安:“讓大家到外面去侍候吧。”看著子安帶著眾人依次散去,孔明向著劉禪躬身:“陛下,不如到臣的書房一敘?”
“好!”
君臣二人攜著手,穿過大廳後的影屏,向著書房走去。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劉禪幾次想張嘴,卻又不好意思地低了頭。此時此刻,他一點兒也不像個帝王,倒像個被父親牽著手的孩子。
進了孔明的書房,劉禪四下望望,微微嘆了一聲:“相父,還是那麼清苦。”
轉過身時,卻見孔明正滿面帶笑地向著他一躬到地。他忙往前走了幾步,架住孔明的身子:“相父,為何如此多禮。”
孔明直起身:“臣佩服陛下,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心胸。”說著孔明輕搖羽扇,目光裡帶著喜悅與欣慰看著劉禪。
劉禪抑制不住的得意,拉著孔明共同坐在了書案邊:“相父果然是神人。”他說笑著,漸漸聲音低了下去:“是朕一時昏孛,誤了國家大事,相父搬師,朕竟未迎接,無故讓相父難堪,更心生猜忌,實是……”
孔明笑著拂了拂羽扇,攔住了劉禪的話頭:“所以,陛下這一次就御駕盛儀,親臨相府,與亮執手言歡,讓百姓與朝臣皆知,君臣和諧。陛下,難得你一片苦心。”
劉禪聽了孔明的話,眼圈兒一紅,站起了身子:“相父,我坐享先帝的基業,無尺寸之功,卻不能助相父開疆守土,反而聽信宦官之言,鑄成大錯,又在先帝靈前,對相父出言不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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