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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跟那下三流的人姦淫?”一把火逼得他忍無可忍直衝三樓。
江海已從欲死欲仙中清醒,回味方才熱戰,實在讓他消魂蝕骨,他還幻想著阮月仙已看上他,從此自己將能撿現成便宜,隨時有消魂大餐可吃,甚而他為自己讓李平戴綠帽子而得意萬分。
“什麼金武堂少堂主?原來是個癟三,連老婆都照顧不了。”
他為自己下體雄風感到自豪。
李平猛撞上來,江海是感到吃驚,但他仍被捆著,根本動不了,李平本想強言逼問,但見及江海褲衫半解,下體還露在外面,簡直罪證確鑿,這就像一把能讓人發瘋之利刀捅得李平狂怒不已。
“你敢偷我老婆……”
憤怒透頂兩隻突生暴力手臂傳向江海脖子,李平已掐得他白眼直翻,口吐唾沫,直想拼命脫罪喊出是阮月仙勾引他。可惜李平的憤怒已逼得他欲言無聲。
“賤男人,下流胚,小癟三,你敢偷我老婆,拿命來……”
盛怒的結果,神力無窮,早掐得江海白眼上吊,全身掙扎抽搐,以至於臉色發紅、變紫、變青,終於斷了氣。
忽而紅影一閃,阮月仙已急忙趕來,乍見此狀況,立即發掌將人推開,急探江海鼻息:“你把他殺了?”
“殺他又怎樣,賤貨,揹著我偷人!”
“你說什麼?”
“揹著我偷男人。”
阮月仙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得李平衝撞牆頭:“搞清楚點,老孃是什麼人,要你干涉我的私生活?”
李平被那巴掌打醒,頓然想起自己身份,只不過是小癟三,阮月仙要他已是施捨,自己哪有資格干涉她的一切?可是情緒的延續,一時讓他無法自處。
阮月仙忽而覺得自己下手太重了,這很可能影響到她的計劃、於是馬上斂起兇相,換來一副柔情撫向李平臉頰,很是委屈說道:“疼嗎?其實你也別怪人家,我是服了消魂丸,當時你又逃的比什麼都快,我根本無法控制才找他來發洩,知道嗎?他只是我發洩的工具,唯有你,我對你真的有了感情,你不是要我嗎?
我給你,什麼都給你!“
阮月仙一面憐人一面賠罪地膩向李平,用盡渾身解數地挑逗他,引誘他,李平雖想抗拒,但在下體被觸控得發熱時,他已把持不住,像條瘋狗般又撲向阮月仙,一陣糾纏戰鬥又自展開。
終於,李平從亢奮尖叫中而告衰竭地癱在阮月仙肚皮上,一切才告平靜。
“我錯怪你了。”李平歉疚地說。
阮月仙倒能自在:“別多心,咱們還是先把屍體處理掉吧,擱在這裡怪難受的。”
當下李平也很快將衣服穿妥,瞧瞧被自己氣憤掐死昔日夥伴,他是有一份內疚,但又能如何?他很快抹平不安:“怎麼處理?”
“當然是把他埋。”
“就埋在這裡?”
“不行,”阮月仙道:“別忘了金武堂養有獵狗,萬一被聞出破綻,就得不償失。”
“難道要我揹著他招搖地走在街道上?”
“也許我們可以利用深夜……”
“不成吧,我現在是金武堂少堂主,揹著屍體,要是被人撞見,很不好解釋。”
阮月仙稍一沉思,終也說道:“看來我得親自動手了……晚上你照樣往城西行去,我則扛著屍體往東走,如此分開,才不至於讓人盯上。”
李平只要不跟屍體沾上關係,他什麼都答應,那阮月仙則瞪了江海一眼,直罵著死了都要給她添麻煩,李平趁此機會回到房間找來床單將江海捆包妥當。
“是你惹錯人,別怪我心狠手辣。”李平唯一能說的也只有這句話。
直到三更。
阮月仙早換上了夜行黑衣勁裝,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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