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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如果是後天所形成,只要知道原因說不定可以對症下藥呢,你的病是先天還是後天的?”
武靈玉稍一猶豫,寫道:“你不喜歡我現在的模樣?”
毛盾急忙搖頭:“沒那回事,你變得何模樣,我都會喜歡,我只是怕你不能說不能聽,活的不快樂,所以我想找方法醫你。”
武靈玉會意而感激點頭,眼眶似乎也紅了起來。
毛盾見狀暗責自己不該提及聾啞兩字而引發她之感傷事,當下立即想沖淡此氣氛,隨又牽著她左手拉出柴房:“咱們去看看鳥籠,現在養了什麼烏?”武靈玉被他一帶,心情亦轉移注意力。呃呃叫似想說出得意事。
毛盾聽不懂。他卻看得懂,兩人很快掠向屋頂,鳥籠在望,一眼瞧去,裡頭養了兩隻白色小鳥,看來像畫眉又像黃鵬鳥,叫起聲音十分悅耳。
“這是什麼鳥?”毛盾猜不透。
那鳥兒見武靈玉,立即蹦蹦亂跳、喜悅直叫,很快跳上她手掌,肩頭親呢個沒完。
毛盾很是羨慕:“養了多久?這麼聽話?”
武靈玉手指伸出三根,當然不是三年,也不可能是三天,自是三個月了。毛盾頻頻點頭:“不容易,不容易。”還是誇讚不停。
武靈玉急急想說出心中事,立即寫道:“我叫它們比冀鳥。像不像?”
“比冀鳥?好啊!很像,出雙入對,很是難得。”武靈玉說什麼。毛盾說好,但瞧及兩鳥如此如膠似漆,毛盾也想不出更佳形容詞,自是更加支援這名稱了。忍不住了伸手逗向白烏,鳥兒似也認同了,跳向毛盾手掌還輕啼著悅耳鳥鳴。
武靈玉見狀更加高興,頻頻遞出會心一笑,終也露玉貝般牙齒笑個不停。
“太可愛了。取個名字如何?”毛盾很快想出名堂,“男的叫小毛代表我,女的叫小玉代表你,心心相印永不分離。”
武靈玉頓時又紅了臉,怪不好意思的。毛盾卻越叫越順口:“來來來,小玉過來讓我親親!”他得意忘形地抓向武靈玉手中那雌鳥。再湊嘴去。豈知鳥兒不知是受驚受怕還是有意教訓毛盾吃豆腐,突然一嘴啄向毛盾鼻尖,雖不痛卻嚇著毛盾,他驚叫唉呀趕忙鬆手,雌鳥高飛,得意般瞅聲高叫,雄鳥也跟著飛高唱去了。
毛盾摸摸鼻子,自嘲一笑:“鳥終歸是鳥,連親吻都跟人類不同,竟然是用啄的,實在太殺風景。”
武靈玉笑得哈臉,她還是頭一遭見過鳥類親人。而方法竟是如此不同,當然,她也為鳥兒開此小小玩笑而感到可愛。
鳥兒飛了,毛盾也沒輒可耍,只好笑嘲幾句,和武靈玉掠回地面,兩人並肩而坐於池邊。想及往事,兩人迫不及待又想交談。
毛盾很快奔回柴房,抓出大把木炭:“看現在有誰敢趕走你我!”
武靈玉亦笑眯了眼,兩人終又蹲在地面寫寫談談,回覆了童年時光。
從兩人互相關懷談至所見所聞,本身遭遇以及種種趣事,已是水乳交融濃化不開。
若非武向天趕來叫吃飯,兩人好似還不知醒。
回頭望去,偌大庭園石板已被寫得滿滿文字,活像老太婆的麻花臉,兩人不禁又露出會心一笑。很似乎將來仍要寫個夠,寫出更多東西。
第十八章 淫邪母女
此後三天,毛盾除了應付武向王及武向天邀宴之外,他就住在玉竹軒和武靈玉抬槓,庭園字跡寫了又洗,洗了又寫,寫到後來兩人乾脆改用水寫,前頭寫滿後頭已幹,如此更多出不少時間。
尤其是毛盾從小畫符畫咒,毛筆字是有兩下子,耍得武靈玉讚佩不已,當然話題一扯開,連毛盾的符咒畫法,武靈玉都興趣盎然,耍到後來,兩人可說已在鬼畫符,地面畫不夠還畫到衣衫甚至臉上,陣陣鬼叫那是常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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