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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通仍是擔當衛兵領班一職。其實能派來守大門,總有被看重的感覺他倒未抱怨或責怪毛盾高升而忘了提拔之情,甚至他以自己推薦之人受賞識而覺得光榮。
他還是以長者身份和毛盾閒聊,兩人談得倒是融洽。
毛盾覺得時機差不多,正想準備問及二少堂主之際,門外街道已傳來一陣騷動。
一個身穿白底金邊花袍的男子急急忙忙飛奔回來,他後頭追著幾名官兵。
張通忽見此狀況,心頭一緊,斥道:“這壞胚又惹事了。”
毛盾乍見那人豬頭鼻子,已認出那是武子威。沒想到三年不見,他也是長得人高馬大,只是面相更形醜陋,尤其那股陰險狡勁,讓人瞧得很不舒服。
他逃得並不快,似有意捉弄那群官兵,待到門口,他才凜凜生威喝道:“把他們擋下!”
話未說完,整個人已大搖大擺晃進裡頭。
才十三、四歲,已是一副小大人作威作福的模樣,實讓人看不慣。
張通討厭他,但職責所在,還是攔下十幾名官兵。
那中年短髭捕快似知道金武堂威風,並未硬闖,但語氣相當兇惡:“快把那小鬼交出來,否則事情無法收拾,金武堂從此休想在太原城混。”
如此惡劣,張通還是第一次碰上,但他早知武子威素行不良,總得問清事情再說。
“官爺,本門少堂主不知出何事?”
“大事,他犯下淫行,死罪一條。”
張通癟問:“他……他犯了誰?”
捕快好言:“西城柳員外女兒,才十六歲就把人家玷汙了,人家差點自殺身亡,柳員外一狀告到告督府,任誰也保不了。
“這畜牲!”張通氣得面紅耳漲:“金武堂竟然出淫徒,這是恥辱,太可惡了。一定要拿他正法。”
他顧不得武子威身份,立即以緊急狀況處理,馬上擊向門前那口戰鼓,咚咚聲響起,金武堂整個沸騰起來。
張通很快向那捕快領拱手:“金武堂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那捕快臉容稍緩,也以拱手回禮:“多謝幫忙!”然後他若有所思:“大家都是混飯吃,你家二少太過分了,弄得讓人無法收拾,為今之計,只有找人說情,把柳家女兒娶過門,否則我們很難辦事。”
金武堂威風,終非浪得虛名,捕快們若非萬不得已,又怎麼會去招惹他們。
張通道:“我們自會處理。”
他急急望向內堂,但見副堂主已領人匆匆趕來,他很快迎上前去,並將事情做了詳細說明。
陸不絕聞言亦是滿臉凝重,他很快奔出大門,朝那捕快拱手道:“請官爺寬限一天,金武堂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還請多多幫忙。”
捕頭拱手後,方自領人離去。
張立通立即迎來,說道:“屬下擊戰鼓,是怕二少堂主趁機又溜走了。”
“你做得很好。陸不絕面露堅決:”金武堂不可能包庇淫徒,任誰犯此淫行都該受處罰。“
張通覺得有理:“副堂主教訓得是。”
陸不絕決定:“到金鳳閣抓人!”
陸不絕一聲令下,幾位高手已掠往金鳳閣方向。陸不絕又向守衛下令:“看到二少堂主,一律留住他。”
守衛個個氣憤填膺,齊齊應是。
陸不絕長嘯一聲,亦親自掠往金鳳閣。
毛盾是自由之身,當然不肯錯過這機會,他很快跟去。
那金鳳閣情勢已相當緊張,二孃已親自領著幾名手下擋在門口,她怒笑不已:“反了,連我的住處,你們也敢闖?”
護法黑不亮怒斥:“若非看在你是二夫人分上,老夫早就拆了金鳳閣,還容得那畜牲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