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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那個危危險險總是喜歡出現在皇后身邊的瑾妃娘娘,就讓燕青鳶直覺的不想要接近。
心念一生,燕青鳶便嘻嘻一笑,驀的走到林蔭路旁,徒手擦了擦路旁花圃當中的大石,徑直便坐了下來。
前頭領路的宮人兀自走了半晌卻聽不到身後任何聲響,這才轉過身來,一看卻見燕青鳶居然原地不動,還一屁股的坐在了花圃當中的石頭之上。
這宮人眉頭一皺,隨即便小跑步的返轉回來,一面走近花圃當中的燕青鳶,一面輕聲問道,
“安定王妃您這是?”
想起上次在去往皇后鳳鳴宮的半路上曾經遇到項文臨,當時項文臨便一直當著那名引路的宮人不斷掩飾做戲,如今這名為自己引路的宮人也不知道會是誰暗中的眼線。
用什麼當藉口呢?
反正她當初在項文棋別院當中的一段日子之中,項文煥一直對外宣稱她是臥病在床的,如今剛剛好轉,身體仍然虛弱也算說得過去。
這樣的藉口倘不好好利用一番,還真是對不住項文煥的一番苦心吧。
好,就這麼著。
注意打定之後,燕青鳶便對著面前這名一臉不解神情的宮人,誇張的做出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然後輕聲說道,
“我大病初癒,如今不過才走了這麼幾步,就覺得實在是太累。”
“王妃累了?”
聽聞燕青鳶的話語,宮人趕緊上前,抬手便要將燕青鳶從石頭上攙扶起來,
“安定王妃如今大病初癒,可是不能直接坐在這般冰涼的石頭上,對身子不好。不如奴婢攙扶王妃到一旁,然後遣人去引頂鑾駕過來接王妃如何?”
居然被監視
聽到這宮人如此一說,燕青鳶趕緊抬手擺脫掉她的束縛。
同時連連搖頭,用著一副無比謙遜的口氣說道,
“不用不用,我不過就是有點累罷了。在這邊休息一會兒就好,你自行忙去吧。”
“那……”
看到燕青鳶像是賴在那塊石頭上一樣,就是不肯起身,那宮人礙於尊卑之分,自然不敢在多勸說,只得立在一旁輕輕點頭,
“那,奴婢就在一旁候著吧,王妃一旦有什麼吩咐便直接出聲就是了。”
對上面前宮人一臉的認真,燕青鳶微微一笑,雙手按住膝頭,一面搖頭一面說道,
“不必了,鳳鳴宮的路我認得,你自回去忙吧,我自己歇夠了,等會兒就去。”
“這……”
聽到燕青鳶要將她打發開,這宮人有些遲疑。
看到如此情形,燕青鳶心中更加篤定了這名宮人必定是什麼人背後的眼線。
只是不知這背後之人到底是誰?居然連皇上仰政殿上聽差的宮人都收買了。
立即意識到自己此刻也正處於被監視的狀態之中,既然她這個素來以懶散笨拙示人的安定王妃都被監視了,那麼是否也就代表了在這個背後之人的眼中,安定王爺項文煥也正被監視著?
想到項文煥的安危也可堪輿,於是燕青鳶的立馬心頭一沉。
抿了抿唇,仰起頭臉,正要打算對著這立在一旁盯著自己的宮人硬氣一些的命令。
嘴唇才張,尚未出聲,便只聽一聲少年呼聲,吸引了燕青鳶同那宮人的視線。
燕青鳶轉過頭臉,只見出聲之人卻是十四皇子項文臨,正帶著三四名宮人,託著一隻碩大無比的風箏笑嘻嘻的奔近過來。
“嫂嫂?”
來到近前,看到燕青鳶坐在花圃之中的石頭上,項文臨止住腳步,略微欠身點了點頭,權作行禮。
配合,做戲脫困
“十四皇子好。”
看到項文臨衝著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