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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就這幾隻,其餘的末將都讓人深埋了。&rdo;
到了營邊江琅仍然心有忐忑,一邊說話一邊拿眼去瞟阮寶玉。
阮寶玉擔心自己長瘡,離得老遠去看,眼神又不濟,遠遠地眯成了一條fèng。
江琅拔出他腰間的佩劍,一下將只老鼠的肚子劃開。
一腔子的水頓時從老鼠肚裡噴了出來,散發著濃濃惡臭。
這麼看這隻老鼠倒不像病死,像活活喝水漲死似的。
阮寶玉蹙眉,有道流念從腦間一閃而過,依稀觸動了些什麼。
老鼠……喝水……漲死……
這三個詞綴成一根珠線,後面似乎牽引著一個呼之欲出的真相。
該死作死的腦仁又開始疼了起來,一突一突頂著太陽穴。
阮寶玉抱住頭,半蹲到地,做一個蹲坑姿勢,心想著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靈感蹲出來,才剛有了點頭緒,就聽見那頭有人急步奔了過來。
&ldo;將軍!&rdo;那人似乎十分激動,根本沒瞧見半蹲的阮寶玉,過來就大聲:&ldo;終於有人來了,有人帶了大夫來,主動請纓要來給咱們瞧病!&rdo;
又是迎人,迎一撥極可能有來無回的人。
江琅再一次立在城門,不同的是這一次身邊多了個阮寶玉。
領頭的人進來了,眼下有顆淚痣,看阮寶玉時眼神漠然,似乎並不相識,居然便是蘇銀。
阮寶玉心頭已是一跳。
第二個人進來時他倒是好了,心不再別別的,根本就差點不跳。
明明巴巴著為他而來,卻作出一幅不屑一顧的腔調,拿眼尾子掃他。
這個人,不是那作死的尋死的李延爛李子又是誰?!
片刻功夫過後,實際只有五六個人的隊伍進了城。
阮寶玉擠到李延身邊,終於有機會和他說話。
&ldo;怎麼你還沒死?&rdo;
標準的李延式惡聲惡氣問候。
&ldo;抱歉還沒有。&rdo;阮寶玉回瞪他,這次是有些真怒:&ldo;倒是你,跑這裡來做什麼?做少卿的可以隨便離京嗎?這城裡流行的是瘟疫,真真會死人的,不是辦家家!&rdo;
&ldo;我查段子明的案子,跟上面講線索在外面,可不就獲準出來查案了!&rdo;李延將脖子一梗。
&ldo;那你來這裡作死幹嗎!&rdo;阮寶玉跺腳,&ldo;我是決計不會喜歡比我難看的人的,這你早知道。&rdo;
&ldo;來看你死了沒啊。&rdo;李延繼續惡聲惡氣,卻到底有些心傷,不再跟他多話,加快步子又擠進了蘇銀的隊伍。
第二日,蘇銀帶著他那兩個大夫研究瘟疫療方,依舊的沒有收穫。
因為阮寶玉卡著他們脖子不許他們喝水,這一行人全部嘴唇開裂,嘴裡忽忽吐著火星。
李延有些受不住,嘴邊長了個大泡,說話都疼得嘶嘶抽氣,好容易等著機會和蘇銀獨處,連忙扒著他膀子問他:&ldo;喂!你不會真的是要來給這些人治病吧。&rdo;
蘇銀不說話,抿抿嘴巴。
&ldo;我去找你,求你帶我來這裡,不是說好就為了把阮寶玉弄出去!&rdo;
&ldo;重兵把守,我怎麼把他弄出去?&rdo;蘇銀嗓音有些沙啞。
&ldo;你箭法如神,武藝這麼高強,肯定有法子的!&rdo;
&ldo;我的箭鞘只放得下三十枝箭,可門外至少有上千人。&rdo;
&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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