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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的區別。

〔10〕「國貨年」上海工商界曾把一九三三年定為「國貨年」,並於該年元旦舉行遊行大會,進行宣傳。

〔11〕「君子之中庸」二句,語出《禮記·中庸》:「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 我向《自由談》投稿的由來,《前記》裡已經說過了。到這裡,本文已完,而電燈尚明,蚊子暫靜,便用剪刀和筆,再來儲存些因為《自由談》和我而起的瑣聞,算是一點餘興。

只要一看就知道,在我的發表短評時中,攻擊得最烈的是《大晚報》。這也並非和我前生有仇,是因為我引用了它的文字。但我也並非和它前生有仇,是因為我所看的只有《申報》和《大晚報》兩種,而後者的文字往往頗覺新奇,值得引用,以消愁釋悶。即如我的眼前,現在就有一張包了香菸來的三月三十日的舊《大晚報》在,其中有著這樣的一段——「浦東人楊江生,年已四十有一,貌既醜陋,人復貧窮,向為泥水匠,曾傭於蘇州人盛寶山之泥水作場。盛有女名金弟,今方十五齡,而矮小異常,人亦猥瑣。昨晚八時,楊在虹口天潼路與盛相遇,楊jian其女。經捕頭向楊詢問,楊毫不抵賴,承認自去年一二八以後,連續行jian十餘次,當派探員將盛金弟送往醫院,由醫生驗明確非處女,今晨解送第一特區地方法院,經劉毓桂推事提審,捕房律師王耀堂以被告誘未滿十六歲之女子,雖其後數次皆系該女自往被告家相就,但按法亦應強姦罪論,應請訊究。旋傳女父盛寶山訊問,據稱初不知有此事,前晚因事責女後,女忽失蹤,直至昨晨才歸,嚴詰之下,女始謂留住被告家,並將被告誘jian經過說明,我方得悉,故將被告扭入捕房雲。繼由盛金弟陳述,與被告行jian,自去年二月至今,已有十餘次,每次均系被告將我喚去,並著我不可對父母說知雲。質之楊江生供,盛女向呼我為叔,縱慾jian猶不忍下手,故絕對無此事,所謂十餘次者,系將盛女帶出遊玩之次數等語。劉推事以本案尚須調查,諭被告收押,改期再訊。」

在記事裡分明可見,盛對於楊,並未說有「倫常」關係,楊供女稱之為「叔」,是中國的習慣,年長十年左右,往往稱為叔伯的。然而《大晚報》用了怎樣的題目呢?是四號和頭號字的——

攔途扭往捕房控訴

幹叔jian侄女

女自稱被jian過十餘次男指系遊玩並非風流它在「叔」上添一「幹」字,於是「女」就化為「侄女」,楊江生也因此成了「逆倫」或準「逆倫」的重犯了。中國之君子,嘆人心之不古,憎匪人之逆倫,而惟恐人間沒有逆倫的故事,偏要用筆鋪張揚厲起來,以聳動低階趣味讀者的眼目。楊江生是泥水匠,無從看見,見了也無從抗辯,只得一任他們的編排,然而社會批評者是有指斥的任務的。但還不到指斥,單單引用了幾句奇文,他們便什麼「員外」什麼「警犬」〔1〕的狂嗥起來,好像他們的一群倒是吸風飲露,帶了自己的傢俬來給社會服務的志士。是的,社長我們是知道的,然而終於不知道誰是東家,就是究竟誰是「員外」,倘說既非商辦,又非官辦;則在報界裡是很難得的。但這秘密,在這裡不再研究它也好。

和《大晚報》不相上下,注意於《自由談》的還有《社會新聞》〔2〕。但手段巧妙得遠了,它不用不能通或不願通的文章,而只驅使著真偽雜糅的記事。即如《自由談》的改革的原因,雖然斷不定所說是真是假,我倒還是從它那第二卷第十三期(二月七日出版)上看來的——從《春秋》與《自由談》說起中國文壇,本無新舊之分,但到了五四運動那年,陳獨秀在《新青年》上一聲號炮,別樹一幟,提倡文學革命,胡適之錢玄同劉半農等,在後搖旗吶喊。這時中國青年外感外侮的壓迫,內受政治的刺激,失望與煩悶,為了要求光明的出路,各種新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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