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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血 4(9)
“怎麼了?”他問。我無法回答,因為我正在與自己的感情作鬥爭。樂師仍然在演奏。費雷東示意他停下,但樂師並沒有察覺。最終,費雷東大聲說:“夠了!你可以走了。”年輕的樂師又演奏了一會兒才抬起頭。當他感謝他的主人,然後起身離開時,我注意到他的嘴角露出一絲輕佻的笑意。
我感到十分苦惱,彷彿我已經犯了一個彌天大錯。但費雷東沒有生氣,而是伸出手,撫摸著我畫著胭脂花的手。他的手有我的兩倍大,在我紅色手指的襯托下,他的面板是茶色的。他的手比我所接觸過的任何手都柔軟。他在我粗糙的手上流連忘返,臉上的微笑彷彿在說他喜歡這樣的觸感。
當費雷東看著我的手時,我瞥了一眼他的臉。他蓄著一撇濃黑的鬍子,修剪整齊的絡腮鬍一直長到耳根。他的嘴唇就像我的上衣一樣鮮紅,我甚至能聞到他唇邊的菸草味。除了父親,我從來沒有如此接近過男人的臉。我肯定看起來被嚇壞了。費雷東摟我入懷,撫摸著我臉上的頭髮和我的雙手。他面板的溫度讓我的面板變得赤熱。
“看,”他說,“這就是我的南方山區小女人,外表如此堅強,內心這般柔弱!誰能想到呢?”
我從未這樣形容過自己,但事實的確如此。自從父親去世後,溫柔似乎是別人才能享受的情感。
“從我看到你脫去外衣的那天起,我就想要擁有你。”他說。
“但是,我朝你大聲嚷嚷了。”我回答,想起自己是怎樣要求他不要看我。
“你本該如此!”
“你為什麼等到現在才向我的家人要我?”我問。
“你那時還沒準備好呢,”他說。“但是當海耶德在澡堂看到你時,一切都改變了。”
我臉紅了,費雷東吻了吻我珍珠墜下的額頭。我的身體也羞紅了。當你感到一個人在乎你勝於在乎他人是件很奇妙的事,即便那在乎只是片刻。
我想要再聊聊天,但費雷東牽起我的手,把我帶到一扇雕花的木門前,走進一間小臥室。佔據了房間大部分空間的是一張很大的床,床上的枕頭大得足夠兩個人用。這個臥室只有兩個功能:睡覺和愛。
我們坐在床上,我的心砰砰直跳,我甚至能看到我的絲綢罩衫也隨之起伏。費雷東幫我脫去戈迪亞那件珍貴的金色長袍,對這麼珍貴的物品已經司空見慣的他,隨意地把長袍扔在一旁。費雷東的手握著我的腰,他手上的溫度讓我慢慢平靜下來,也讓我一動不動。我能感覺到他是在等我平靜下來。當我放鬆下來之後,他開始用指尖輕輕地愛撫我的身體。透過絲綢,我感受到了他指尖的熱度。
我希望他繼續,但是費雷東迅速地脫去我最後一件衣服,盯著我裸露的身體。我盡力不讓自己像鉤子上的蟲一樣扭動著逃開。他眼中露出喜悅的神情:“石榴一般堅挺的胸部,還有綠洲般的臀部!不知什麼緣故,我知道是這樣的!”
他的讚揚讓我滿臉通紅。“你的臉頰上開著玫瑰花。”他溫柔地說。他脫去自己的衣服,那些珍貴的衣料就像破布一樣揉在一起。當他解開頭巾時,我深吸了一口氣。他披在肩上的頭髮像閃閃發亮的黑色波浪。我想摸一摸,但卻不敢。
在他身體的襯托下,那濃密的捲髮就像織錦上的金絲絨。我不敢直視他的腰間,匆匆一瞥讓我想到市場上出售的羊的某種器官:腎臟、肝臟或是舌頭。
當費雷東摟著我時,我們之間已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