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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金童站在村中大道上沉吟一會,環視一圈遠遠圍觀的人等,他們幾乎吊著金童等人圍村遊行了一整圈。
“你,過來。”金童指著一個三十上下,麵皮比較白淨的乾瘦漢子道。他選人問話是有標準的,這時代沒有農業機械化,幹活非得是面朝黃土背朝天不可,此人膚sè比較白淨,應該不是個純農民,身材比較瘦,不是餓的,而是缺乏鍛鍊所致,雖然也是穿著一身布衣,但估計是個讀書人。
讀書人聞言上前施禮道:“公子有禮了,為何言語中多有不敬?”
金童樂了,看來還真是讀書人,就算面對著“貴人”也不卑不亢,甚至直言斥責對方的過錯,真是個標準的儒家學派。
既然你裝,那麼大家裝到底。金童施禮道:“兄臺莫要見怪,不知者不罪。須知世間有一等人,好言好語怕是打聽不到真話,只好冷眼相對,他反而敬著你。在下不知此處窮鄉僻壤,卻有兄臺這等飽學之士,實在失敬,失敬。”這話說的還是不客氣,不過也算給了此人面子,更暗示自己出身高他們一等,根本不問隨訪姓名,十分囂張。
讀書人想了想說:“公子是貴人,我等鄉野粗陋之人,想也不入公子法眼。有何事體,請公子垂詢便是。”他也算是見慣了人情冷暖,吃虧就吃虧了,只好無所謂。
金童也不為難他,直接問道:“聽說黑鵲村中最近常常死人,好像道門的法器也鎮壓不住,適才有道士去了劉家,是不是?”
讀書人道:“是。”
金童慢慢道:“此間軼事,能否原原本本告訴我?”
讀書人看看四周,見一圈人也在十分期待的看著他,暗歎一聲村裡人沒見識,只好就站在路中間,把近來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金童。
第一個死的人是牛大夯,一個身強體壯的二十八歲莊稼漢,死在自家的床上,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兩眼翻白,床上有劇烈掙扎的痕跡,門窗沒有被破壞,並且都是從屋裡栓著的。官家派人驗屍,沒有外傷,銀針入腹無毒,只好說是怪病。
“此人可有父母妻室?”
“皆無。其父母早亡,兄長牛大力長他十歲,三年前失足落水而亡,留下一個兒子牛力,被孀婦改嫁帶走,已有一年半。”
“繼續。”
第二個死的人是劉曉霜,年方十五,待字閨中,死狀與牛大夯如出一轍,同樣門窗緊掩,無傷,無毒。出事後,母親哭死,父親自盡,無兄弟姐妹。
“她和牛大夯有沒有親戚?”
“沒有。”
“她父親為何自盡?”
“家貧,欠人十五兩銀子,本打算嫁女給劉正,聘禮少說二十兩,但女兒一死,沒了指望。”
“劉正是誰。”
“劉允文的弟弟,劉允文就是死了新婦的那個。”
“同姓劉怎能通婚?”從秦朝就有法律規定說“男女同姓,其生不蕃”而禁止近親結婚,金童相信這裡也該有同類法律。
“兩家並非同族,是祖上的賜姓,兩家祖上都是劉家的家丁。”
“繼續。”
第三個死的人是王進,三十五歲男,死於家中床上,死狀相同,無外部疑點,上有父母,下有妻兒,平rì老實,從不無事生非。
“晚間死於床上,妻子沒有發現異狀?”
“他父親痴呆,母親年已七十,癱瘓,其妻每rì天黑後侍候洗澡等起居事項,回去後發現人已去世,兒子十二歲,已經分房居住。”
“為何此三人的死狀與劉家新婦的死狀不同?”
“不知。”
“其餘人等,死狀若何?”
“皆與此三人一樣。”
……
“帶我去王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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