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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題。他影片的視角總是遠離文明世界,去孤獨的對準這些怪異的人物,他因此也被稱為影壇上“地道的離群索居者”。
想起攝影史裡有句名言:不是你在拍攝照片,而是照片在拍攝你。赫爾措格的電影貌似對準的都是那些怪異的或者特立獨行的主人公,其實他鏡頭一直冥頑的對準著自己,所有的電影只有一個路徑,去觸碰他內心的那顆靈魂。萬水千山,走到的只是心底。與其說他有非同尋常的藝術追求,不如說他其實只是在驕縱自我。
我因此寫了一首叫《自我》的詩歌送給他:
《自我》
一場淋漓的大雨中
一個無人的廣場上的一個瘋子
和他的舞蹈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遍佈天下的秘籍
遍佈天下的秘籍
――對《讀者》雜誌的思考
飯卡獸/著
一、心靈到底需不需要“牧場”?
旅德多年的攝影家王小慧在他的自傳《我的視覺日記》裡提到這樣一個細節:一次,作者的朋友送她一張明信片,裡面用到這樣一個比喻:心靈的牧場。作者當即被這樣一個簡單的比喻而感動,覺得美妙無比,進而心生溫暖。然後作者在書中用了大段的文字在那裡絮絮叨叨的把玩賞析著這個比喻,表達著自己的那難於言說的喜愛之情。從那激動的筆觸我們能感受到她那真實的情感並不是表演。
看到這樣一個細節我是很驚訝的。在德國生活多年的攝影家面對這樣一個簡單比喻的態度是我難於想象的。因為,包括我在內的其他還讀點書的中國人早已經不會對這樣的比喻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了。在中國,這樣的比喻早已經是鋪天蓋地司空見慣不足為奇。在百度裡搜尋一下,什麼“心靈的牧場”“心靈的後花園”“心靈的田園”諸如此類的比喻可以用不計其數來形容。它可以出現在任何一個普通人的部落格日記;散文或隨筆裡,甚至是一箇中學生的文章裡。一個普通中國人很容易在身邊的書籍雜誌上見到這樣的比喻,甚至一箇中小學生也能輕易的造出這樣的比喻。
這讓我感到奇怪,為什麼一個德國生活在人會對這樣的比喻讚歎不已視為珍奇,而在中國這樣的比喻卻已經鋪天蓋地?是什麼造成了這樣?
隨便翻開《讀者》2006年春季卷即1…6期的合訂本,我們很容易就找到許多這樣的文章題目:
點一盞感恩的燈 收藏幸福 一磅親情 愛的寬恕期和保質期 永不受傷的飛翔
感恩的愛著 半截牙籤的溫暖 除卻心靈的傷疤 希望是減法
一面牆改變一個人的命運 感恩的心 (大家注意光是感恩就重複出現了3次)
把收藏和幸福組合在一起,用一磅去度量親情,聰明的人不難看出,這些題目裡面都有一種明顯的人為的造片語句的痕跡,無非在是“愛、親情、心靈、人生、感恩”這些詞語上加上各種修辭。我們也能很容易的察覺,其實這些貌似優雅的修辭背後,是作者那明顯的主觀牽強的製造用心,其目的就是無論怎樣,都要和“心靈、愛”這些高尚美麗的話題發生關係。
發行量位居期刊類全國第一的《讀者》現在的宣傳口號是“中國人的心靈讀本”,正是從這裡我們發現:《讀者》的全部秘密就在於兩個字心靈。只可惜,我們從上面這些文章題目很容易能發現,這些“心靈的養料”並不是天然生成,而是人工大肆製造的。《讀者》就是全中國最大的“心靈工廠”,商業化的批次生產著全中國的“心靈營養品”,並把這個話題鋪天蓋地的散播到中國的每一個角落,讓每個人都熟悉這種話語模式。可是,這種大肆在心靈上修建人工牧場試圖養護心靈的做法未必就是真正的關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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