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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在上次帶錦玉去的秀色農莊。於禮備了厚禮。說是厚禮,也不過是上次於正從那邊帶回來的一幅明朝字畫。他老早叫人包好放在家中,驅了車子到於家大宅的時候,宋華棠已經在等他了。宋華棠出身高貴,通身氣派不是蓋的,今日雖然特地換了比較平常的家居服,但仍是讓她覺得渾身的銅臭味。怎麼會這麼想呢?於禮心中曬然,明明那個人才是為了錢跟他在一起的,反覺得她天真良善,這個女人,說實話倒也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說到底,他不過是遷怒。
果然,他的修養不及微言。
於禮拿了禮物便直接開車往郊區,一路上宋華棠都安靜的坐在他身側,並沒有言語。
在門口停下來,要進去的時候,她卻忽然伸手,虛搭在他手臂上。她清楚的看見於禮英挺的眉毛幾乎是本能的皺了一下,她卻不在意,面色如常的挽著他,進了去。
於禮和宋華棠到達包間的時候,裡面已經坐滿人。
宋柏禮謝茗秋夫婦居中正位,身側是宋柏賢一家人,謝家那邊倒是清靜,只有一個侄女兒過了來。
最先迎上來的是宋華棠的堂妹宋雨棠,她今日一身清末風格的端莊旗袍,身子婀娜,又黑又亮的頭髮盤成好看的髮髻,上了淡妝的精緻面容倒看不出仍在唸書了,硬生生將一頭利落短髮衣著雖然昂貴但是簡單的宋華棠給比了下去。
“姐姐,姐夫。”她親熱的上去挽著宋華棠的手,“姐姐你嫁人以後就不經常回家了,我好想你啊。姐夫你真是的,霸得姐姐這樣緊,連回個孃家都要掐著時間!”
於禮溫和一笑“你姐姐那麼優秀,不看緊一點怎麼行?”
他本來就是極為出色的男人,這樣溫柔下來,聲音低低的帶著磁性,簡直可以瞬間秒殺女人的心,不管老少。
“啊禮來了,快過來坐。”謝茗秋親自站起來迎接女婿。
“這是小婿一點小心意,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啊,岳父大人——”於禮走到宋柏禮身側,語氣恭敬,但神色卻不甚認真。一雙眼睛更是透著些不耐煩的意味。
眾人皆知道,宋柏禮這人出了名的冷酷嚴肅,對自己的女兒兒子也不例外,但卻獨獨對這個女婿莫名的縱容。
果然,宋柏禮親自伸手接過於禮的禮物,一直不言苟笑的人此時淡淡的帶著一絲笑意,“來了便開席吧。啟言,傳菜吧。”他淡淡的吩咐自己的侄子。宋柏賢那邊見自己完全管不著的兒子被大哥輕巧的喚去傳菜,心裡頭一時間萬千思緒,若是當年——
“微言呢?”於禮施施然落席,接過宋華棠遞過來的茶,卻並不喝,一隻手拿著茶杯蓋,旁若無人的磕著玩。
“微言他還在路上,一會就來。”謝茗秋提到這個兒子,神色間滿滿是溫柔。
“早聞當官的都愛茶不離手,今日一件於副市,果然非是虛傳。”謝茗秋的侄女兒坐在於禮對面,冷眼看著他把茶杯蓋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磕著,心裡不屑。
“職業病,沒辦法。”他輕笑,把蓋子穩穩當當的蓋在杯子上,忽然話鋒一轉“於某也聽聞做娛樂新聞的最是愛說長道短,今日一見謝家小姐,卻也要讚一句所言非虛呢!”
謝家是A市最大的媒體娛樂公司。
“果然官字兩個口,於副市能說會道呢。”謝婷儀和宋華棠一樣,家有幼弟,執掌家中大部分的權力,並非軟弱可欺之輩。
“豈止官字兩個口呢,謝小姐不是也有兩個口,一個能說會道,一個會吞會吐,於某自嘆不如啊——”他本不是小氣的人,如今卻硬是斤斤計較,連宋華棠都有些迷惑了。
“你——”她到底是未嫁人的女孩子,他怎麼——真是無恥!謝婷儀頭一扭,不再與他作口舌之爭。
“啊禮,婷儀是客。不得無禮。”宋柏禮淡淡一句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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