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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熟練的拐進車道,車頭燈的粗重光柱結實地滑過石子地面,照亮遠處並排而立的三個人。
夜色裡,柴媽的外套浸滿露水,顯然已經在外面站了很久了。
“媽,你怎麼出來了?還把她也帶出來了?”眼睫掃過正蹦跳著的小奇蹟,柴焰長吁口氣,感嘆:這孩子是真的憋壞了。
“我怎麼就不能出來?”柴媽幾步走上前,塞了團叮噹作響的東西到柴焰手裡。
柴焰低頭一看,竟是家裡的鑰匙。
“媽,你這是幹嘛?”
“我這把老骨頭在你這裡討嫌討得夠久了,你們心裡指不定怎麼罵我礙事呢。趁著老陳他們兩口子來,我也走了,過幾天官司結束,我回家。”
柴媽一番話讓柴焰面紅耳赤,好在有夜色遮掩,免了不少尷尬。
倒是一路沉默的陳未南先有了反應,他一步上前,本意是想衝柴媽鞠一躬,再嘴甜說句“謝謝媽”的。
可惜濃重的夜色掩去了人們的神情,同樣也掩住了地上的石子,陳未南這一跤摔得有點慘。
“輕點,疼。”
柔和的燈光照在沙發上,因為負重造成的陰影隨著男人身體的動作變換著形狀,他不時扭頭,躲避著迎頭按來的衛生棉球。
“陳未南,你多大人了還怕疼?”不屑的眼光成筐砸去男人臉上,柴焰的手有如蟹鉗,按住了陳未南不停亂動的手,趁機用棉花快速擦拭著傷口。
陳未南索性不躲了。他頭向後仰,不讓柴焰的手靠近,同時眼睛攫住了她,“要擦也可以,親一下,擦一下。”
“陳未南,我媽說了,毀容的老公我是不能嫁的,你自己看著辦。”柴焰退後,擺出一副擦與不擦隨你的架勢。
陳未南戰敗,乖乖的接受酒精棉那刺激的洗禮。
終於擦完了,他皺著眉,想摸摸刺癢難耐的臉頰,手卻再次被柴焰攫住了。
“老實點,不許碰。”她命令著。
在確定他不會亂動後,柴焰起身,一併收走桌上的東西。
哎……不知是想到官司還是傷口不舒服,陳未南輕嘆了一聲。
嘆息引起柴焰的注意,她手提急救箱,去而復返,又站回到沙發前。
“把臉撇過去。”她指揮著。
陳未南狐疑的照做。
“再撇點。”
“幹嘛啊?”他話音未落,一計輕輕的吻便落在了他左臉臉頰上。
他人愣愣地,聽著柴焰說:“你這跤摔的,太有技術含量了些,想親口,都沒處下嘴。”
石化般的陳未南看著柴焰翩然遠去,心想,柴焰這調戲,太有技術含量了。
夜因為突然空下來的房子而多了絲對曖昧的期待,因為臉上的傷,澡是不能洗了,站在浴室門前,他頗為期待的等著柴焰出浴的一刻。
“你幹嘛呢?”
來自身後的聲音嚇了陳未南一跳,他回頭,看見仍穿著常服的柴焰,乾巴巴地張了張嘴,“你還沒洗啊?我以為你進去洗了呢?”
“我想起小奇蹟的案子,去查了查資料。”
“哦。”提到案子,陳未南的心倏地又是一沉,抿抿嘴,他開口,“你說,這案子我們能贏嗎?”
“怎麼?怕了?”推開浴室的門,柴焰幾步走去浴缸前,扭開水閥,升騰的熱水隨之噴薄而出,白色的熱氣漸漸填滿了大半個房間。柴焰脫著衣服折回來關門,狹窄的門縫顯得她面板白皙,臉型好看,“放心吧,有我呢。”
安撫卻意外的沒達到效果,正準備閉攏的門霍的被推開,柴焰揉著發疼的手腕,有些生氣。
“你幹嘛?”
“柴焰,你先出來一下。”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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