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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白天睡覺了。”
第五十五章 晚餐
第42天,夜,學院三層餐廳的頂層,房間裡亮著燈。
曾經華麗的燈罩上落滿灰塵,燈光有些暗淡,即使全部開啟,也顯的髒兮兮。並沒有燈光鬼人的明亮和安全感,反而是昏黃的,含糊不清的。
在餐桌上也鋪著用舊了的餐布,灰白的顏色,上面有著黃褐色的汙跡。宅十八娘坐在餐桌末端,中間的一盞燭臺擋住了她的面孔,只能看見她用一套失去光澤的餐具進食。
背景音樂是收音機,隨機播放的外文歌曲,一個好像換上狂躁抑鬱症的女人不停的叫喊。摻雜了大量沙沙的雜音,伴著狀似人格分裂的歌聲,一會兒歡喜的像初嫁的逗比,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有多快活,一會兒又悲傷的像個死了丈夫的新寡,哭的嗓子都快啞了,質問上天為什麼要欺負她一個孤零零的女人,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要死她的丈夫。
反正宅十八娘聽不懂,收音機裡就是直播殺人現場啪啪啪她也聽不懂。她只是默默的切著盤子了的香腸,搭配著一杯顏色暗淡的紅酒。
一個年輕男子出現在餐廳門口,大約二十多歲,神情憔悴,衣著失去往日的帥氣。變得鬍子拉碴,邋里邋遢,不知道多久沒換的衣服上散發出酒菜的餿味。
只有他手裡的提包還是乾淨的,他把提包放在桌子上,隔著燭臺看向宅十八娘。包裡是一套刀具,大小不同的菜刀,他一把把的把鋒利雪亮的刀具平放在桌子上。
“飯島厚。”宅十八娘用一種懷念的語氣說,“聽說你最近過的很慘:未婚妻死了,自己老爹也死了,現在自己也快死了。”
“是你做的。”飯島厚用手指輕點著刀身。
“是誰告訴你的,明智芹澤嗎?”宅十八娘輕點著酒杯沿說。
“她是你殺的,金島伽墨?”飯島厚握住一隻刀柄,全身肌肉繃緊,是一隻隨時準備向前猛撲的野獸。
“看來你很喜歡她啊。”宅十八娘猛的起身後退,舉起“盾牌”和長刀。
搏鬥是快速而無聲無息的。
飯島厚踩著餐桌,猛衝過來,舉起菜刀向下猛斬。宅十八娘用準備好的盾牌格擋,這只是一個鍋蓋,上面加了一些木片。
一刀下去木屑橫飛,蠻橫的巨力從宅十八娘持盾的左手,沿著手腕手臂,直到鎖骨和肋骨。盾牌報銷50%,宅十八娘一刀砍向飯島厚的大腿。
盾牌上連挨兩刀,宅十八娘把刀輕置,拿到中間,沒頭沒腦的再刺一刀。
然後扔下已經報廢的盾牌,逃跑。
宅十八孃的刀是一把短刀,她自己加長了,現在她以連習多次的極快速度甩掉加上去的一節,牢牢的握住刀柄,拉開距離,拿起一隻盤子砸向飯島厚。
飯島厚扔出右手中的菜刀,宅十八娘閃身躲過,他從桌子上跳下來。受傷的大腿讓他踉蹌不穩,一把椅子往他腰間猛砸,飯島厚抬手,左手的菜刀砍進椅子腿,他把椅子奪過來。
宅十八娘急忙鬆手,又拎起一把椅子,當做盾牌直衝過去。
四條椅子腿把飯島厚卡在椅子腿把餐桌之間,飯島厚立刻拎起手中的椅子朝宅十八娘頭部砸去。
她把椅子上挑,稍微擋架,手中的刀朝著有肉的地方捅上去……
沒有亂捅,第一刀角度是從下往上,她扎著馬步下蹲,然後猛的上拱,用腦袋頂住兩邊椅子的重量。一刀刺入飯島厚的心臟。
成功了。宅十八娘後退,帶著刀,心房裡的鮮血噴射,飯島厚徒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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