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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政,有這條就更好辦了,我馬上去一下廣州吧。”
七爺想了會道:“你去廣州也要廢幾天。廣州最賺錢的企業是什麼?是廣州本田。盯在珠海的那位就是廣本的高層,你們省委有個主管招商引資的同志,天天陪著小日本在珠海“辦公”。算了,你不用回來了,不管怎麼說,三天內我一定可以過去,這個我有把握。”
衛哥沉默了會道:“嗯。”
七爺道:“毛老闆別誤會,不是看不起你的實力,能在東莞開五星酒店的人,一定也是一時豪傑,兄弟絕對佩服。只是你也知道託人辦事最怕的是一事拜幾主,萬一我託付的人物跟你託付的人物有什麼恩怨,事情反而容易辦砸,是不是這個理?”
衛哥道:“七爺你放心,我不是第一天混江湖了。那好,我就等你三天,哦,不對,花會後天就開始了啊。”
七爺道:“是啊,所以我希望衛哥能想想辦法,一定要讓花會推遲一天舉行。”
衛哥道:“這怎麼可能?明天抽籤,後天上船,早就訂好了,組委會又是日本人控制的;這個還能推遲嗎?”
七爺道:“嗯,事在人為,我讓西瓜跟你說說。”
電話裡傳來一個女人自信而滄桑的聲音:“毛老闆,你派一個能言善道的,去找找臺北的領隊薛子行,這個人是個深藍……。”
聽完這番話後,我沉默了,對西瓜來延慶前的行政級別,我一直將信將疑,現在我完全相信了。中組部原部長張全景在批評中國“官多為患”時,描述的“一個省有幾百個乃至上千個地廳級幹部”,這些幹部中精英固然很多,但呆子也有不少,裙帶關係上去的,書呆子學歷高而上去的也不乏其人。但西瓜絕對是充滿謀略的那種。
現實確實很危急,比賽後天開始,明天上午就是抽籤了,日本隊陣容完整,而我軍的大半主力還滯留在珠海,儘管咫尺天涯,卻又四面楚歌。受組織委託,我擔任說客,前往威尼斯賭場,請求臺北薛子行的支援,臨行時我帶上了含香,知道東莞生意為什麼這麼好嗎?因為女人是談判時最好的潤滑劑。
我心裡暗暗祈禱,讓蘇秦、張儀、觸龍都靈魂附體吧,當然,我知道,這不僅取決於口才,更取決於西瓜的情報一定要準,如果他不是藍的而是綠的,那誰去都沒有用。
威尼斯賭場豪奢不在葡京之下,雖然沒有葡京那麼大的名氣,也沒有巨大的吊燈。但裡面是哥特式的建築,外面是可愛的護城河,河裡是小小的貢拉多,加上不時飄來的義大利歌劇,確實是一個充滿了異國情調和藝術品位的銷金窟。不過這些藝術氣息,對於大多數大陸游客來說,好像沒有多少意義,他們的目的基本就是賭和嫖。針對這一點,威尼斯酒店很懂得以人為本,不僅賭業興隆,裡面還穿梭這無數的各國妓女,北姑、馬來妹、金絲貓,連黑人都有,這讓我也是開了眼界。客觀地說,澳門和東莞比,服務不佔優,但有個很大的優勢就是洋馬眾多。大陸戶籍以及出入境管得太嚴,所以除了東北哈爾濱、黑河一帶能就近引進了幾個俄羅斯妹,吉林有幾個朝鮮妹,新疆有些中亞人,北京七星島有些外國人留學生外,想吃西洋菜是很難的。東莞曾試圖從俄羅斯引進幾個,但質量和服務都泛泛可陳,管理上還有大量麻煩,只好作罷。而這裡——我突然想找個黑的,找個白的玩個黑白無常。當然現在不行,公事要緊。
薛子行大馬金刀地坐在太師椅上,跟現在臺灣的奶油小生真不是一回事。見到我熱情的握了握手,直接詢問來歷。
我小心道:“聽說薛兄是國民黨人?”
薛子行道:“哈哈,確實,但在這裡只談風月,不談政治。”
我裝做若無其事隨口道:“我和毛老闆對國民黨在抗日戰爭中付出的犧牲和努力深表佩服。李宗仁血戰臺兒莊,薛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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