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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又略微帶著些緊張的,他說:“我沒有料到戰爭來得那麼快,有點擔心你,所以就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貓首人身
雨打在傘上開出了數朵清澈脆弱的花,聲聲作響像是要在傘上紮根一般。
風默看著閆裴,那雙眼裡是他所熟悉的神采,這個閆裴也是他所認識的閆裴。明明周圍佈滿了無數冰冷得令人膽顫的墓碑,但他絲毫不覺得冷,即便是就這麼站在父親的墓碑前,也並不覺得茫然無助,也許是因為面前站了一個人,一個熟悉的人,而這人臉上掛著能讓人卸下防備的笑。
有那麼一瞬間,風默覺得,將他的心囚起來的層層冰牆已經支離破碎再尋不見一點冰渣了。
他嘴角的弧線不由得也跟著男人變得和緩起來,問道:“你就這麼來了沒有關係嗎?”
閆裴伸手替他撫了撫衣領,說:“一切都在計劃當中。”
“來這裡也是計劃之中?”風默問出口後不由抿起了唇,他不清楚自己想要的答案是什麼,但他知道,內心已被男人的出現絞成了亂麻。
閆裴微微側著頭看向眼前的人,聽到眼前人問出這個問題還是有些驚訝的,他勾起唇說:“怎麼會,你是我人生的變數。”說完之後,他輕快地笑了起來,又變回了那幅不正經的模樣,他說道:“都怪今天氣氛太好,一不小心又表白了。”
風默眉眼柔和地“呵”了一聲,他將傘微微後移然後仰起了頭:“今天這氣氛可一點也不好。”世界已經變了天,一切正在已飛快的速度脫離人類的控制。
閆裴忍著要將手撫上他臉龐的衝動,說:“我還沒有問過,為什麼你會選擇在這種時候來墓園。”
風默聽到後不由蹙起了眉,是了,正事還沒有做。他毫不隱瞞地對閆裴說:“我父親曾無意中透露過,在參與到研究團隊中後,他私自在外面做著擴充套件研究,而那個研究已經快見成果了。”
閆裴沉聲問道:“但是你父親所留下的所有檔案,按照他生前立下的遺囑已經全部銷燬了。”
風默點點頭,眼神如凝霜一般:“我父親向來會留後路,無論是給自己還是給別人,我相信即便他去世了也仍給我們留了話。”
閆裴想了想,說道:“如果真的留下了什麼,也許我們來晚了。”
風默沉默了一會沒有說話,他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但也不是沒有可能。他從閆裴身邊走過站在了父親的墓碑前,垂下頭注視著上面的照片看得出神。
閆裴神情微動,問道:“那你這次來是打算怎麼做?”他話語剛落,便見風默扔了傘,他渾身暴露在大雨下,身上沾染的血跡遇雨綻開,模糊了白襯衫上的點點殷紅。
風默沒有及時回答,而是定定站著看向面前那塊雕刻著他父親名字的墓碑,嘴唇緊緊地抿著,雙眼黑得如同墨潭。就在閆裴以為他會流淚的時候,他慢慢蹲下身將額頭抵住了那塊冰冷的墓碑。
冷徹的溫度傳了過來,似要透過薄薄的一層面板躥進頭骨裡。風默張了張嘴,那兩個字卻哽在了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來。
閆裴站在他身後,強忍著沒有走上前去將他擁入懷中,他知道此時他不能走上前去,而是讓風默自己從深淵走出來,任何人拉他一把便是容忍他內心暗藏的軟弱。
風默跪了下來,他心想著,這一跪一是為未能護父親周全,二是為自己未能為父親報仇的失敗無能,三是為不能常在家中繼承家中企業,四是打擾父親安寧冒犯父親屍骨。心緒湧動,本來以為可以平靜的心此時卻不住地悲哀起來。
風默跪在墓碑前,腰背挺得很直,他雙眼一動不動地看著那石碑上刻著的名字,忽然彎腰磕下了頭。在重新挺直腰桿之後,他才回答了閆裴剛才所問的問題:“挖墳,這一趟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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